高副连长举起酒杯,真诚地说:“孟副连长,你们什时候办喜事呀?”
孟副连长脸本来就喝红,这时候也看不出他脸上有什变化。倒是旁倪双影脸红,她不好意思地替孟副连长回答说:“高副连长,你瞎说什呀。”
高副连长笑,也忘让孟副连长先喝,自己口把酒喝干,还让倪双影检查他空杯子,好像他是在跟倪双影喝酒似。放下杯子,他又主动表态:“小倪,没关系,到营房股,你俩结婚新房不用愁,包在身上。”
倪双影扭头去看孟勇敢,见他正缠着徐晓斌喝酒,好像根本就没听见样。倪双影只好冲高副连长笑笑,箅是领情。
旁许兵看在眼里,心里更清楚。她恨得牙根痒痒,觉得孟勇敢这小子也太不知好歹。
喝吧。好不容易轮到主持工作,你还不配合。都带头喝这大口,你们看着办吧!”
高金义说:“你当然要带头,谁让你是孩子他爹呢?不过你以后也要少喝,最好不喝。”
徐晓斌高兴地说:“这不是为你送行吗?今天算封杯酒。”高金义高举着酒杯说:“你们两口子太让感动!今天不喝醉,咋对得起你们两口子深情厚谊呢?”
许兵笑着说:“你可千万别喝多,别忘还有包子等着你呢。”高金义本来已经放下杯子,听许兵提到包子,他又主动端杯补口,说:“奶奶,你不提还差点忘呢,为这包子,也得再喝上口呀。”
许兵退出酒场,主动让贤,把主持人位置让给徐晓斌。徐晓斌毕竟是个技术干部,当主持人显然有些吃力,也没有什章法。十分钟不到,酒场秩序就乱,四个人乱喝气,也没有主题,也不分主人客人。主人不像主人、客人不像客人,吵吵嚷嚷地乱成锅粥。
高金义又给自己倒满满杯酒,把酒举到许兵跟前,充满感情地说:
四个争先恐后抢着喝酒男人,除丛容,人人都有喜事。不过人家丛容也绝不含糊,没有喜事,他强颜欢笑地也要往上冲。不会儿,他脸就喝得通红,更显得血气方刚地像条汉子。又过会,这条暂时离不婚汉子就倒下,肌在桌子上怎也叫不醒。
许兵和倪双影组成战地救护队,她俩把丛指导员扶下战场,扶到卧室床上躺下。望着人事不省指导员,倪双影奇怪地说:“怎没见指导员吐,他就突然醉呢?”
许兵怜惜地望着床上丛容说:“你以为喝醉酒都要叶呀?他要是能吐出来就好,就怕他这样,酒都在胃里吐不出来,酒精点也没浪费地全在他身体内挥发,这样最不好,最伤身体。”
倪双影同情地说:“哎呀,真可怜!他身体说不定有多难受呢!”许兵心想:傻丫头,你知道什呀!他何止是身体难受呀,他心里可比他身体难受多。
两人回到战场上,见剩下勇上们仍然在坚守阵地。高副连长属于那种越喝脸越白人,他脸巳经喝得很白很白,白得血都不知跑到哪里去。他看见倪双影像猫样坐到孟勇敢身边,像亲人那样担心地看着孟勇敢,想起来他俩正在谈恋爱,又找到敬酒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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