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有些着急,也有些生气。她着急、生气,说出话就更加不妥当:“就是有点奇怪,你俩怎又搞到起去呢?”
孟勇敢听她这样说,气更不打处来。他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望着许兵,口气强硬地说:“俩是怎搞到起并不重要,重要是俩能不能搞到起?”
仰望着孟勇敢严肃和认真,许兵不得不息事宁人地点头说:“能,能,怎不能呢?谁说不能!”
孟勇敢脸继续紧绷着,说:“既然是这
,你怎不说话呢?难道你失聪吗?你没听到在问你话犸?”孟副连长忍气吞声地说:“听见。”许兵乘胜追击地问:“听见为什不回答呢?”孟副连长叹口气说:“连长,你让怎跟你说呢?说什好呢?”
许兵身子靠在椅子背上,副占上风样子。占上风许兵更有恃无恐,说出话也更过分:“副连长,好汉做事好汉当!
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吧,好男人怎能做这种事呢?”
孟勇敢实在忍无可忍,他嗓门也高起来:“许连长,请你说话客气点!孟勇敢做什事?让你这说,这数落?”
许连艮冷笑声,说:“你做什事,你自己不知道吗?难道还用告诉你吗?”
孟副连长更火,嗓门也更大:“不知道,请你告诉!“许连长拍桌子,像古代县令拍惊堂木,有些威严,也有些虚张声势:“好!好!可以提醒提醒你。你说,给你发短信人是谁?”孟勇敢望着她,毫不畏惧地告诉她:“是你表妹,是唱东方!”许兵故作惊讶:“怎会是她呢?你不是正在跟人家倪双影谈恋爱吗?”
孟勇敢说:“谁告诉你正在跟她谈恋爱?”许兵说:“全团人都知道!还用别人告诉吗?”孟勇敢冷冷笑,说:“那是全团人都误会,根本就没有这回事!现在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,没有跟倪双影谈恋爱,是在跟你表妹唱东方谈恋爱!怎,不行吗?不可以吗?连长,你是不是认为配不上你表妹?是不是觉得孟勇敢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?”
局面就是在这里峰回路转。许兵才是投鼠忌器呢,她虽然就是这样认为,就是认为他孟勇敢配不上她表妹唱东方,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但她能说吗?能说得出口犸?唱东方虽然是她比亲妹妹还要亲表妹,人家孟勇敢也不是外人哪!他是她情问手足战友哇!就像他们经常唱那首歌说那样战友战友亲如兄弟。他们确是亲如兄弟战友。如果说唱东方是她手心,那孟勇敢也相当于她手背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怎可能为手心肉,去伤害手背肉呢?她心里纵然有千个不满意,万个不愿意,她也张不开这个口呀。即使她如徐晓斌说那样,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人,但长着颗豆腐样柔软心人,怎可以说出伤害自己亲人恶语来呢?
许兵当时就无话可说。她望着变得咄咄逼人孟勇敢,句话也说不出口。该她叹气,叹完气还要跟人家解释:“孟勇敢,你误会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该孟勇敢问志乘胜追击:“你不是这个意思,那你是什意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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