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飞过去。秘书又彬彬有礼地说:“沃尔茨先生建议你带上过夜行李,明天早晨送你去机场。”
“知道。”黑根说。又是个需要考虑问题。沃尔茨怎知道他打算明早飞回纽约?他想几分钟。最合理解释是沃尔茨请私家侦探调查他行踪,尽可能搜集情报。这说,沃尔茨肯定知道他代表是唐,说明他对唐有几分解,反过来说明他打算认真对待这整件事。说不定真有可能奏效,黑根心想,说不定沃尔茨比他今天上午表现来得精明。
杰克·沃尔茨家宅像是以假乱真电影布景,有种植园风格大屋,黑土马道围绕广阔花园,有供马群起居马厩和草场。树篱、花床和草坪经过仔细修剪,整齐得像是电影明星指甲。
沃尔茨在有空调玻璃门廊接待黑根。他身穿便装,蓝色丝绸衬衫敞开领口,芥末黄便裤配软皮凉鞋。在鲜艳华服衬托之下,那张缝起来硬汉脸更加恐怖。他递给黑根杯特大号马丁尼,自己也从托盘上拿起杯。他比今天上午友善多。他搂住黑根肩膀说:“晚餐前还有点时间,们去看看马匹吧。”两人走向马厩,他说:“摸你底细,汤姆,你怎不说你老板是柯里昂啊?还以为你是约翰尼请来吓唬三流骗子呢。可从来不吓唬人。倒不是说喜欢树敌,只是不吃这套而已。们现在先开心开心,吃过晚餐再谈生意。”
说来令人惊讶,沃尔茨居然很懂得款待宾客。他解释他新方法和创新措施,希望能打造出全国最成功马厩。马厩彻底防火,有最高等级卫生设施,由私家侦探组成特别保安队伍看守。最后,沃尔茨领着他走向个隔间,外墙上镶着好大块黄铜标牌。标牌上名字是“喀土穆”。
黑根以外行人眼睛都看得出隔间里马有多美丽。喀土穆毛色漆黑,唯独宽阔额头有块钻石形状白斑。棕色大眼闪着金苹果光芒,绷紧肌肉上黑色皮肤丝绸般柔滑。沃尔茨带着孩童般自豪说:“全世界头号赛马。去年在英国用六十万买。打赌连俄国沙皇也没花过这多钱买匹马。但不打算让它上场,要让它当种马。要建立起美国历史上最伟大赛马马厩。”他梳理马鬃毛,轻轻唤它名字,“喀土穆,喀土穆。”他声音里有爱意,马作出回应。沃尔茨对黑根说:“是天生骑手,知道吗?第次上马背都五十岁。”他哈哈笑道,“也许俄国祖母或外祖母被哥萨克骑兵强*过,继承血脉。”他挠着喀土穆肚皮,钦佩语气不可能更真挚,“看它鸡巴,真想也有那根。”
他们回到正厅吃晚饭。三名侍者在名管家指挥下伺候他们,桌布镶着金线,餐具全是银器,可惜黑根发现食物非常普通。沃尔茨显然独居已久,而且不懂得享受美食。等两人都点起粗大哈瓦那雪茄,黑根才问沃尔茨:“约翰尼能不能拿到那个角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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