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色
判断力。他知道有些事情蛮干毫无意义，只会受到重罚或者蹲上半年大牢，他明白要挣大钱就要舍小利。他眼力不错，明白凶恶恐吓不适合这
行，轻轻敲打就够
。他低调处理他负责生意，完全合乎需要。
克莱门扎松口气，就像认真办公室主任解决棘手人事问题。好，洛可·兰坡将得到助手位置。克莱门扎打算亲自处理这件事，帮助没有经验新人杀人明誓，也结他和保利·加图个人恩怨。保利曾经是他门生，他越过几个更有资格、更忠诚人提拔保利，他帮助保利杀第个人，处处提携他。保利背叛不单是家族，还背叛他恩主彼得·克莱门扎。不知尊重行为必须严惩。
其他事情都安排好。保利·加图接到命令，下午三点来接克莱门扎，开辆自己车，别开赃车。克莱门扎拿起电话，拨打洛可·兰坡号码。他没有报上姓名，而只是说：“来
家，有事要你办。”他很高兴地发现尽管时间还早，兰坡既不惊讶也不睡意蒙眬，只是说：“行。”好小子。克莱门扎又说：“别着急，吃过早饭午饭再来，不过别超过下午两点。”
电话里又是言简意赅声“行”，克莱门扎挂断电话。他早已通知手下去柯里昂家族林荫道接替忒西奥首领人，现在已经办妥。他有几个得力部属，这种体力活不需要他操心。
他决定去洗他凯迪拉克。他爱死这辆车。开起来安静又稳当，内饰非常考究，天气好时候，他偶尔会在车里坐上个把钟头，因为比坐在屋里舒服多。另外，洗车总能帮助他思考。他记得父亲在意大利也喜欢洗刷驴子。
克莱门扎在有暖气车库里忙活，他讨厌寒冷。他复查计划。对付保利非得加倍小心，这家伙就像耗子，能闻到危险。不过话也说回来，就算他很凶悍，这会儿肯定也吓得屁滚尿流，因为老头子还活着。他多半坐立不安，像是满屁股爬满蚂蚁驴子。克莱门扎早就习惯这种情况，在他行当乃是家常便饭。首先，他要找个好借口，让洛可陪着他们。其次，他得想个说得过去任务，需要他们三个人起去办事。
当然，严格来说，没必要这样。不需要任何麻烦也能做掉保利·加图。他已经被盯上，不可能跑掉。可是，克莱门扎有个强烈感觉，那就是遵守良好工作习惯很重要，务必做到万无失。论到生死问题，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
。
彼得·克莱门扎边洗浅蓝色凯迪拉克，边琢磨用什样表情说什话。他要粗声大气，就像保利惹他发火似。加图敏感多疑，这会打乱他阵脚，至少能让他摸不着头脑。过度友善反而会让他警觉，但也不能大发雷霆，而要是心不在焉恼火。兰坡为什也在？这会使得保利非常惊慌，特别是兰坡还必须坐在后排。保利开车，后脑勺对着兰坡，他恐怕不会乖乖让自己置于险境。
克莱门扎使劲擦拭抛光凯迪拉克金属表面。事情会很棘手，非常棘手。他考虑要不要再叫个人来，但想想还是算。这点上他遵循基本逻辑判断。将来有可能会出现有人会因为利益而出卖他情况，要是只有名同伙，那就是正反双方各执词。但要是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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