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尔纳解情况,凯尔纳很开心,这是切顺利信号。“完全没有并发症,好兄弟,”他对朱尔斯说,“里面什也没长,非常简单手术。她身体弹性特别好,在这种病例里很罕见,现在她是等寻欢作乐好伴侣。嫉妒你啊,好兄弟。当然你们还得等阵子,不过保证你会喜欢手艺。”
朱尔斯哈哈笑道:“你是真正皮格马利翁,医生,说真,你太不起。”
凯尔纳医生哼声:“都是小孩子把戏,和你堕胎差不多。社会要是更现实点儿,你这种有真材实料人,应该去做些更像样事情,把这种破事丢给三流货好。说起来,下个星期要送个姑娘去你那儿,人很好,遇到麻烦似乎总是这种人。今天手术就算扯平。”
朱尔斯摇头道:“谢谢,医生。你找个时间过来,让你领略下什叫热情款待。”
凯尔纳歪歪嘴:“每天都在赌博,不需要你们轮盘赌和掷骰子。和命运头碰头次数实在太多。你在荒废生命,朱尔斯,再过几年,正经外科手术你就全忘光。到时候你还怎混?”他转身离开。
朱尔斯明白凯尔纳本意不是斥责而是提醒,但他还是顿时消沉下去。露西至少要在加护病房住十二个钟头,他于是进城喝个烂醉。喝醉有部分原因是露西问题解决得这容易,他心头大石落地。
第二天早晨,他来医院探望露西,惊讶地发现床边已经有两个男人,病房里到处都是鲜花。露西靠坐在几个枕头上,容光焕发。朱尔斯之所以惊讶,是因为露西早就和家里断往来,特别叮嘱他只要不出问题就别通知家人。弗雷迪·柯里昂当然知道她要入院做个小手术,这是必要,否则两人都没法请假;弗雷迪还告诉朱尔斯说酒店可以帮露西付账。
露西介绍他们认识,朱尔斯立刻认出其中个男人。大名鼎鼎约翰尼·方坦。另外位是个健壮大块头意大利人,模样有点傲慢,名叫尼诺·瓦伦蒂。他们和朱尔斯握手,然后就不再理睬他。两人和露西开玩笑,聊当年在纽约旧邻居,聊朱尔斯不可能知道人和事。他只好对露西说:“等会儿再过来吧,还得去见见凯尔纳医生呢。”
不过约翰尼·方坦已经开始向他发射魅力。“哎,老兄,们反正得走,你陪着露西吧。好好照顾她,医生。”朱尔斯注意到约翰尼·方坦声音有种特别嘶哑感,忽然想起他有年多没公开演唱,赢得奥斯卡奖也是因为表演。他难道这把年纪突然变声,而报纸为他保守秘密,所有人都为他保守秘密?朱尔斯喜欢内幕八卦,听着方坦声音,尝试诊断他问题。有可能只是发紧,或者是烟酒过度,甚至纵欲过度。声音里有种难听粗粝感,他得丢掉甜美情歌王子美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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