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克尔抽着香烟,烟灰掉在凯赤裸脊背上。
迈克尔咧嘴笑。“母亲和警察样,总把事情往坏里想。”
迈克尔把车停进桑树街家修车铺,老板似乎认得他。他领着凯拐弯走向幢相当老旧褐石大屋,屋子颇为符合这个破败街区。迈克尔用钥匙打开前门,走进室内,凯发现装饰昂贵而舒适,堪比百万富翁市区联排别墅。迈克尔领着凯上楼,楼上套房包括宽敞客厅、大厨房和扇通往卧室门。客厅角是吧台,迈克尔给两人调酒。他们坐进沙发,迈克尔静静地说:“们不如去卧室吧。”凯喝大口酒,对他微笑。“好。”她说。
凯觉得做爱和以前同样美妙,只是迈克尔变得更粗鲁直接,不像以前那温柔。就好像他对她也有所防范,但她不打算抱怨。隔阂是会逐渐消失。说来有趣,她心想,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往往更加敏感。她发觉时隔两年,和迈克尔做爱仍旧是天底下最自然而然事情,就仿佛他从没离开过天。
“你应该给写信,应该信任,”她贴在迈克尔身上说,“会遵守新英格兰缄默规则。扬基佬嘴巴也可以很紧,你知道。”
迈克尔在黑暗中轻声笑着说:“没想到你会等。发生那些事情,真没想到你还会等。”
不能给你写信或者用别方式联系你,”迈克尔说,“你首先必须理解这点。”
“好吧。”她说。
“在市里有个地方,”迈克尔说,“们现在就过去,还是先找家餐馆吃顿饭、喝两杯?”
“不饿。”凯说。
他们向纽约开去,两人都沉默阵子。“你拿到学位吗?”迈克尔问。
凯很快回答:“直不相信是你杀那两个人。听你母亲似乎相信时候也许除外。但心里从来就不相信。太解你。”
她听见迈克尔喟然叹息。“有没有杀人并不重要,”他说,“你必须理解这点。”
他冷酷声音让凯不明所以。她说:“你就直说吧,到底是不是你?”
迈克尔在枕头上坐起来,黑暗中火光闪,他点燃香烟。“如果向你求婚,你在回答之前是不是非要先回答这个问题?”
凯说:“不在乎,爱你,真不在乎。如果你也爱,就不该害怕告诉实话。不该害怕会去报告警察。就这简单,对不对?你其实真是黑帮,对吧?可并不在乎。在意只是你显然不爱。你回家这久,连个电话都不打给。”
“拿到,”凯说,“现在是小学老师。他们找到杀死警察真凶吗?所以你才可以回家?”
迈克尔有好会儿没有回答。“是啊,找到,”他说,“纽约报纸全登。你没读到?”
凯笑起来,他否认自己是杀人犯,她不由松口气。“们镇上只有《纽约时报》,”她说,“这条新闻估计塞在最后面八十九页上。要是读到,肯定会早些打电话给你母亲。”她停停,又说,“真有意思,听你母亲说话语气,都快相信事情真是你做。你回来之前,们喝咖啡时候,她还在说认罪那个疯子如何如何。”
迈克尔说:“说不定母亲刚开始也相信。”
“你亲生母亲?”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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