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偏向边,他唇只触到她嘴角。他很有耐心,这并不是因为他有情人技巧,而是他有种战术意识,这种意识在他游击战中发挥很大作用。她又黑又长秀发松散着披下来,遮住她丰满双乳,他抚摸着她秀发,谈起他在巴勒莫第次看见她变成成熟女人情形,他说那天是命中注定。她当时真是漂亮极。他背诵起赞誉她诗歌来。这些都是他独自在山上时,因思慕她美貌而写。她觉得放松多,把鹅绒被盖在身上。吉里安诺躺在被子上,可是她把目光转向别处。
尤斯蒂娜告诉他,她替哥哥给他送封信,那天她就暗恋他。可是当时他并没有认出她,不知道她就是几年前他给她次钱那个小姑娘,当时她难受极。她告诉他说,从十岁开始,她每天晚上都要为他祈祷,而且从那时起,她就爱上他。
她这番话说得图里·吉里安诺心花怒放。她很爱他,他独自在山里,而她却在思念他。他不断抚摸她秀发,而她则用温暖干燥手紧紧地握着他手。“让你父亲转达求婚,你感到吃惊吗?”他问她。
她诡秘而得意地笑笑。“那次你在巴勒莫那样盯着看,点都不吃惊。”她说,“从那天起,就准备做你人。”
他俯身亲吻她那红葡萄酒色嘴唇,这次她没有把脸转开。他惊讶地感受到她满口香甜,连呼吸也那香甜,也感受到自己肉体上反应。有生以来他第次感到自己身体在熔化,他感到飘飘欲仙。他身体开始颤抖。尤斯蒂娜掀开鹅绒被让他到被子里和她睡在起。她把身子侧过来,用双臂搂着他,这样他们就可以起滚动。他觉得她身体不同于他以前接触过其他女人。她闭上双眼。
图里·吉里安诺亲吻她嘴、她那闭着眼睛,接着亲吻她乳房。她皮肤娇嫩无比,她胴体几乎热得烫嘴。她体香使他惊讶,它是那甜美,没有受到生活苦难影响,离死亡还有十万八千里。他手慢慢向下移至她大腿,她那柔润肌肤引起他指尖阵快感,随之从手指发散到他腹股沟,继而传至他头顶,几乎使他感到痛苦。这种感觉使他吃惊,他大声笑起来。这时她把只手放在他两腿之间,她动作之轻柔简直使他失去知觉。他随即与她做爱,既有激情又很温柔。她慢慢地、有点不知所措地对他爱抚作出反应,稍过阵之后,她也迸发出同样激情。剩下时间里,他俩直如胶似漆,除发出短促呻吟,他们谁都没有说话。及至天已破晓,精疲力竭尤斯蒂娜才慢慢睡着。
她睡到将近中午醒来时候,发现巨大大理石浴缸里已经注满凉水,洗涤池边桶里也是满满水。到处看不见图里。时之下她因孤单而感到害怕;接着她就跨进浴缸洗起澡来。走出浴缸后,她用条棕色粗毛大浴巾把身上擦干,抹放在洗涤池上种香水。梳洗过后,她穿上行路衣服:件白纽扣毛衣和件棕色外套。她明智地穿双轻便鞋。
户外,西西里五月阳光像往常样灼热,不过徐徐山风把空气吹得很凉爽。在折叠桌旁点着堆篝火,吉里安诺为她准备好早餐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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