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说要砸所有盘子,但他没有。周以后,他把厨房里东西全摔。这类事情之后他总会道歉,总要跟她做爱。但是这回安提娜拒绝他,他们分房睡。
另晚吃饭时候,博兹挥起拳头说:“你脸过于完美。要是把你鼻梁打折,你会显得更有性格点,就像马龙·白兰度那样。”
她躲进厨房,他也跟进去。她吓坏,拿起把刀。博兹笑,说道:“这种事你不行。”他说得对。他轻而易举地夺走刀。“只是开玩笑,”他说,“你唯缺点就是没有幽默感。”
安提娜才二十岁,她本可以向父母求助,可她没有。她也没找朋友倾诉烦恼,她慎重地思考着解决之道,她相信自己头脑。她知道自己没法毕业,情况已经十分危险,学校根本保护不她。她也曾动念让博兹重新爱她,变回曾经那个博兹。可如今她反感他,想到他抚摸就恶心。于是她明白,虽然假装爱他并不困难,但她再也装不出来。
最终把安提娜逼到忍无可忍、非走不可不是博兹对她所做事,跟她其实并没有关系——事情关系到贝萨妮。
他常闹着玩儿地把岁大女儿抛到空中,然后假装不去接她,直到最后刻才猛扑上去接住。不过有次,他让宝宝落下来弹在沙发上,看起来像是意外。最后有天,他终于故意让孩子掉在地板上。安提娜吓得喘不过气来,赶紧冲过去抱起孩子抚慰着。整晚她都没睡觉,守在婴儿床旁边,以确保孩子平安无事。贝萨妮头上肿个吓人包。博兹声泪俱下地道歉,说再也不开这种玩笑,但是安提娜还是下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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