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必须去讨好安提娜,”迪尔说道,“你得对她毕恭毕敬,你得大哭大闹,你得表现出精神崩溃来。你要提醒她作为挚友和同事你为她所做切,必须要让她回来接着拍这部片子。”
克劳迪娅已经习惯斯基比这副样子。“为什是?”她无动于衷,“你是制作人,迪塔是导演,邦茨是罗德斯通总裁。要拍
“不,”邦茨说,“他既然把支票兑现,们回头就拿欺诈、勒索之类罪名告他。不想让安提娜知道他还在城里。”
“再增派倍人手看着她,”波拉德说,“但是如果他真是个疯子,他真想对付她话,根本不起作用。”
“他只是说说而已,”邦茨说,“又不是第次,他还能干出什来?”
“告诉你他能干出什来,”波拉德说,“们撬开他房间。你猜们发现什?罐子真正强酸。”
“这个混蛋,”邦茨说,“你不能报告警察吗?比方说找吉姆·洛西。”
吞吞腔调,显得既有趣,又带着危险。大堆女人愿意向他这种人投怀送抱。在纽约,有些警察也是这样,他们就跟土匪样肆无忌惮。你派他们调查谋杀案子,不到个礼拜,他们就安慰孀妇安慰到床上去。说起来,吉姆·洛西就是这种警察,而波拉德可从没交过这种好运。
“还是谈生意吧。”波拉德说。他想让斯堪尼特当着众人面签合同、收下支票。这样如果将来有必要,电影公司就可以告他勒索。
斯堪尼特在桌子旁边坐下:“有笔吗?”他问道。
波拉德从包里掏出笔,填上每月两万。斯堪尼特看着他写字,打趣道:“本可以拿到更多钱。”他签三份合同:“要什时候离开洛杉矶?”
“就在今晚,”波拉德说,“送你上飞机。”
波拉德说:“家里有强酸不是犯罪,入室行窃可是犯罪。会被斯堪尼特搞进监狱。”
“你什都没跟说过,”邦茨说,“这次谈话没发生过,忘你知道事。”
“当然可以,邦茨先生,”波拉德说,“也不会记得寄给你情报费账单。”
“那太谢谢,”邦茨挖苦道,“保持联系。”
斯基比·迪尔把情况简要讲给克劳迪娅,然后就像电影制片人给编剧安排工作那样吩咐她。
“不必,谢谢。”斯堪尼特说,“要开车去拉斯维加斯,就拿这张支票赌上几把。”
“得看着你离开。”波拉德说。现在他觉得有必要来点儿硬:“警告你,如果你再出现在洛杉矶,就叫人以勒索罪逮捕你。”
斯堪尼特红色脸庞上满是笑意:“那可太荣幸,”他说,“那岂不是跟安提娜样有名?”
晚上,监视小组报告,博兹·斯堪尼特虽然走,但却搬进比弗利山庄酒店,他把那张五万美元支票存进他在美国银行户头。波拉德看出几个事实:他既然能入住比弗利山庄酒店,说明他有点影响力,而且他根本没把这桩交易当回事。波拉德把这些情况汇报给鲍比·邦茨,并问有什指示。邦茨要他别漏口风。为让安提娜放心回来工作,已经把合同给她看。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波拉德,她对此嗤之以鼻。
“你可以冻结支票。”波拉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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