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迪娅扑哧乐,说道:“天哪,你定要说这丧气话吗?你这辈子也当不编剧,从你这句话就看得出来。”
“但这更真实。”维尔说。
没等剧本写完,克劳迪娅就把他拖上床。她如此迷恋着他,只有脱他衣服才能脱他心防,真诚地交流。
人能写出那样书来,”她尖刻地说,“谁也没法相信是你写。”
对此,维尔报以阵大笑。“没错,”他说道,“这才妙呢,对不对?”
接下来整个周,他都本正经地跟她共同改编剧本。他估计这段友谊算是完。最后,克劳迪娅对他说:“厄内斯特,放松点,原谅你,甚至相信你说得对。可是你干吗要把话说得这难听呢?还以为你在耍那些男人手段呢,比方说,先损通,再把推倒在床上。但是知道,要干这种事儿你还太迟钝。上帝啊,以后你下猛药时候,记得塞块儿糖。”
维尔耸耸肩。“直坚持条原则,”他说道,“写作事要是不实话实说,那就什都不是。还有,说话难听,因为很欣赏你。你这样女孩子很难得。”
克劳迪娅笑着问:“是说才华、智慧,还是美貌?”
维尔挥着手,打发她道:“不是,都不是,”他说,“是因为你受到祝福。你是个幸福人。不会有什悲剧能把你摧垮。太难得。”
克劳迪娅思忖着。“等下,”她说,“你隐隐地在骂。你是说其实很愚蠢吗?”她顿顿,“多愁善感才是敏锐啊。”
“没错,”维尔说,“就很多愁善感,所以就比你更敏感?”二人大笑,然后她抱住他。
“谢谢你坦率。”她说。
“别盲目自信,”维尔说,“妈妈总说生活就像箱子手榴弹,你永远不知道哪颗会送你见上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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