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迪塔·汤美只对女人感兴趣。这部片子能让她下子接近四个漂亮女明星。
克劳迪娅之所以想找汤美来拍,是因为若干年前她们曾经愉快地合作过部电影。她非常直率、敏锐,很有才华。而且,她不是“编剧杀手”那类导演,她不会找自己朋友来修改剧本,然后在编剧里加上自己名字。除非她确实做相应工作,否则她绝不会署名。她不会像其他导演和演员样性骚扰。话说回来,在电影圈里“性骚扰”这个词其实并不成立,因为出卖色相也是工作部分。
克劳迪娅特意等到周五才把剧本发给斯基比·迪尔。他只有周末才会认真读剧本。尽管他背叛过她,她还是把剧本寄给他,因为他是好莱坞最好制片人。而且,她从来都没法儿跟往日旧情刀两断。她等来回音。周日上午她接到他电话,约她共进午餐。
克劳迪娅把电脑扔在奔驰车里,身工作装:男款蓝色牛仔衬衫、褪色牛仔裤和帆布鞋。头发用红色头巾扎到后面。
她从圣莫尼卡海洋大道出发,途经海洋大道和高速之间帕丽萨德公园时,她看到圣莫尼卡无家可归人们正排队等着领早午餐。公园里空气清新,有木头桌椅,每个星期天,社工都会给他们送来食物和饮料。克劳迪娅为能看见他们,直都走这条路,她提醒自己,另外个世界里人没有奔驰和游泳池,也没钱去罗迪欧道购物。前几年,她经常自发去公园派发食物,如今她只是写张支票捐给教堂。在两个不同世界里来往太痛苦,让她追求成功欲望都变得迟钝。她不可避免地观察着他们。这些人衣衫褴褛,生活困窘,但些人还是活得很有尊严。没有希望地活着在她看来实在不可思议。其实这根本就是钱问题而已。她写剧本,挣钱轻松愉快;她半年赚钱,比这些人辈子见过钱都多。
斯基比·迪尔家在比弗利山庄山谷里。管家把她引到游泳池。游泳池更衣室漆成明亮黄蓝两色,迪尔靠在太阳椅上,旁边大理石桌子上摆着他电话和沓剧本。他戴着副只在家里使用红框老花镜,手里端着杯冰镇“依云”矿泉水。
他起身拥抱她。“克劳迪娅,”他说,“们很快就要有事可干。”
她在琢磨他口气。她通常能从说话语气里听出对剧本态度。有时候他们字斟句酌地表扬你,其实是在说“根本不行”;有时候他们先是热情洋溢地把你夸得天花乱坠,然后紧接着给你至少三个他们不能买你剧本理由——别电影公司已经在做类似题材,没有合适演员阵容,们公司不做这类题材——诸如此类。但是迪尔口气听上去就像出手果断生意人锁定目标。他谈是钱和操作,意思是“这个剧本们要”。
“这是部大制作,”他对克劳迪娅说,“非常非常大。其实这个制作根本小不,你意图明白,你很聪明。但是必须要用性爱这个主题说服电影公司。当然,肯定会对女演员说这是关于女权电影。男主角呢,如果你能让这个角色再温和点儿,给他添几场正面戏份,也没问题。知道你想当这部片子联合制片人,但最终说算。说说你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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