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，”肯尼斯说，“不过就像笑气
样，必须混合百分之三十
氧气。”他朝厄内斯特狡黠笑，“厄内斯特，你是真喜欢甜香，这
看得出来。给你吸是最大量，百分之七十笑气，你竟然跟没事儿人似。”
厄内斯特问：“这很危险吗？”
“危险倒不会，”肯尼斯说，“除非你把面罩连续扣在脸上好几天，就算这样问题也不大。当然，纯笑气可以在十五至三十分钟内要你命。其实，每个月都会在办公室组织次小型午夜聚会，参加聚会‘美人’都是精挑细选出来，都是病人，有他们血检报告，都是健康人。笑气能激起他们欲望。吸气时候你也感觉到性快感
吧，对不对？”
厄内斯特大笑：“刚才你个助手走过时候，就想去捏捏她屁股。”
肯尼斯诡秘笑：“确信她会原谅你。不如你明晚来办公室吧？会很有意思。”他看到厄内斯特脸上浮现出丝反感来，于是说道，“笑气不是可卡因，可卡因让女人完全失去理智，而笑气只是让她们放松而已。来吧，就把这当成个鸡尾酒会。你用不着非得做什
。”
厄内斯特恶毒地想，狗也来吗？然后接受邀请。他对自己说，这只是为小说做个研究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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