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货真价实大美女吗?”肯尼斯问,“告诉是哪个晚上,来控制甜香。”
“不行,不行,”厄内斯特说,“这是个正派姑娘,你在旁边话,她放不开,”他顿顿,“她很老派。”
“少扯淡。”肯尼斯说。他盯着厄内斯特双眼,然后开口道,“等分钟。”他离开治疗室。
回来时候,他手里攥着钥匙。“去配把样,”肯尼斯说,“让他们知道你是谁,然后把钥匙还给。”
厄内斯特又惊又喜:“也没说现在就要。”
他点也没觉得这个聚会有什意思,压根儿没有参与进去。说实话,与其说笑气激起他性欲,倒不如说笑气让他精神得到“升华”,仿佛这甜香是专门用来祭祀某个仁慈神祇圣药。来参加聚会客人们动物似到处性交,这场面瞬间就让他明白,肯尼斯不在乎他“重要另半”和德国牧羊犬做爱,完全是合情合理。这样性交不包含点人类情感,简直有点无聊。肯尼斯自己没有参与,他忙着控制释放笑气呢。
但现在,若干年后,厄内斯特知道他有z.sha办法。这种死法就和无痛看牙样。他不会有痛苦,不会让遗容有碍观瞻,也不会感到害怕。他会毫无遗憾地在片飘飘欲仙之中直上云端,从此端世界往生于彼岸世界——说得通俗点,这种死法很快乐。
现在问题是,怎在半夜潜入肯尼斯办公室,弄明白怎操作笑气……
他和肯尼斯约检查牙齿。肯尼斯在看他X光片时,他告诉肯尼斯要在新小说里加入名牙医角色,想知道应该如何操作释放甜香。
肯尼斯是个天生老师,他详细演示怎使用甜香罐上开关,还强调安全比例。
肯尼斯把X光片整理到起码到边,转身看着厄内斯特。他脸上欢乐爽朗已经完全看不见踪影,自从厄内斯特认识他以来,几乎没见过他这样凝重表情。
“当警察在治疗椅上找到你尸体时,”肯尼斯说,“不想被牵连进去,不想专业素养受到危害,也不想失去其他病人。警察会找到钥匙和配钥匙商店,最终他们会觉得这是你自己诡计。猜,你肯定已经留信吧?”
厄内斯特惊住,又觉得很羞愧。他没想过这样会伤害肯尼斯。肯尼斯看着他,嘴角带着些责备意味微笑,同时也泛着伤感。厄内斯特接过钥匙,少见地动感情。他犹豫不决地拥抱肯尼斯。“看来你明白,”他说,“不过,决定可是完全理性。”
“当然懂,”肯尼斯
“但这不危险吗?”厄内斯特问,“你要是喝醉搞错呢?会死。”
“不可能,这东西会自动调节,所以永远可以保证氧气含量不低于百分之三十。”肯尼斯说。
厄内斯特犹豫会儿,装出副难以启齿样子:“你知道,好几年前那个聚会,其实挺喜欢。现在有个小女朋友,特漂亮,但是比较腼腆。想你帮个忙。能把你办公室钥匙给吗?想带她来这儿趟,甜香能让她放得开点。”
肯尼斯仔细地看着X光片。“你这套牙齿简直棒极,”他说,“可真是个好牙医。”
厄内斯特问:“钥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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