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检报告显示,施塔林斯死于脑动脉瘤,动脉瘤破裂时候会把他全身血液统统冲进脑袋。
迪尔找到之前和施塔林斯在起两个女孩儿,保证她们不会因为吸食可卡因受到起诉,而且她们能在他出品新片里拿到几个小角色。他每周还支付给她们千美元,为期两年。不过也有相应条款约束她们:如果对任何人提起施塔林斯死,则协议作废。
然后他花点
泡过斯基比·迪尔老婆,但她已经死,所以不算数。在晚宴上环顾四周,算算那些如今安静坐在丈夫或恋人身边女人,总是给他种功德圆满感觉。他和她们都有过私情。
突然他思绪被拉回来,个姑娘为让他更来劲儿,用手指戳进他屁眼里,但是他向最反感就是这个。他有痔疮。他从床上坐起身,又吸几口可卡因,灌下大口香槟,但酒精让胃很难受。他先是觉得恶心,然后头脑发晕,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忽然他感觉到极度疲倦,双腿撑不住身子似,杯子从手里滑落。脑子迷迷糊糊。女孩儿们尖叫好似从极远处传来,这声音让他愤懑不已,他人生最后个感觉,仿佛有个闪电球在脑袋里炸开。
而接下来事会发生,少不愚蠢和怨愤。个女孩惊声尖叫,因为被斯蒂夫·施塔林斯直挺挺地压倒在床上。他就此动不动,嘴巴还张着,双眼直瞪瞪地盯着前方,显然是死。两个女孩吓得要死,只是不住尖叫。声音引来酒店服务人员和群赌客,他们本来都在旅馆小赌场赌博,这家小赌场里只有吃角子老虎机、个骰子赌台和张圆形大扑克桌。这些人循着尖叫声上楼。
施塔林斯房门大开,屋外聚集着不少人,都看着他摊在床上浑身赤裸尸体。仅仅几分钟后,又有群人从小镇闻声赶来,差不多几百个。他们争先恐后地挤进房间去抚摸他尸体。
开始只是虔诚碰触,对个让全世界女人神魂颠倒男人。然后些女人吻他,其他女人摸他睾丸、阴茎,个女人从包里拿出把剪刀,剪下大把乌黑发亮头发,结果露出底下灰白色头发茬儿。
之所以会有这种亵渎,是因为斯基比·迪尔第个抵达现场,却没有立即报警。他坐视第批女人在斯蒂夫·施塔林斯尸体上上下其手。他看得清清楚楚,施塔林斯嘴巴开着,好似正在歌唱,脸上还带着惊异非常神色。
迪尔看得清楚,第个走到他跟前女人先阖上他眼帘,掩上他嘴巴,然后在他额头上轻吻记。但她被第二批不那拘谨人推到边。迪尔对他有怨气,多年前施塔林斯给他戴上绿帽子如今似乎还隐隐作痛,于是他放任那些女人为所欲为。施塔林斯经常吹嘘,说没有女人可以抵挡他魅力,而这话确中肯。就算是死,女人们还在爱抚他尸体。
等到施塔林斯连耳朵都丢块,身体也被翻过来,露出美名传扬屁股,整具尸体显出死灰色时,迪尔才终于报警,并开始控制局势,解决所有问题。这就是制片人本职,他们特长所在。
斯基比·迪尔给尸体做下整套安排,立即验尸,然后船运去洛杉矶,三天后葬礼会在那儿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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