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销,你院里丫鬟婆子当与府里其他人等般份例,不得有所厚薄,你若愿意赏人,便自己出钱。应事宜皆按照府中规矩来,想来你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体己,尽够用。以后你要守着规矩,给太太每日请安,若有不适,隔日去也成,但以后叫你院里人收敛些,不得对太太不敬,说些没规没矩胡话,若被知道,概打死发卖!”
林姨娘花容失色,心里凉片,正待辩白,盛紘接上又说:“也并非不明事故之人,你与太太不睦已久,也不会想着你和她日就能姐妹和睦,但你当先服个软。也不会收回予你那些产业,那些东西还给你傍身,可管事之人却不能由你胡乱指派。当日你那两个族亲在泉州每日喝花酒包戏子,排场竟比还大,以后你指派管事得由看过点头,不许再招那些浑不吝狗才,没败坏盛家名声!……枫哥儿和墨姐儿还留在你身边养着吧,你若真为孩子着想,也不至于弄如此地步,现在你就多想想那两个孩儿罢。”
林姨娘本有肚子话要说,听得盛紘最后句话,却不言语,她知道这是盛紘要继续做官,要搏个好官声,就不能让人抓住私德上毛病,盛紘刚才说不过是要她做小伏低,却没有剥她产业,也没有分离她孩子,这已是底线。这次卫姨娘死她终究是大有干系,能够如此销案,已是大幸,她是聪明人,知道什时候该见好就收,纵然心中有所不甘,也只咬牙忍下,反而打点起精神来与盛紘温存。
盛紘在林姨娘处软玉温香半晌,之后直奔王氏正房,还有场硬仗要打。
他来到王氏房中,依旧屏退仆妇,只留夫妻二人在内室说话,待他把刚才和林姨娘说话交代过后,王氏粉面含怒:“你心肝宝贝,何时敢说什,你要怎办就怎办,如何敢有半个不字!”
盛紘深吸口气:“你也别打量着不知道,只问你三句话。第,舅老爷家无病无灾,你早不去晚不去,为何偏要等在卫姨娘临盆前几日扯着去?第二,府里那些懂得接生婆子总共四个,其中有三个是你陪嫁来,她们素日都是听谁效命,你比清楚。第三,又如何会那般巧回府,正好瞧见卫姨娘最后面?”
王氏心中微惊,嘴里却不慌不忙:“生平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鬼不来!那日走时候,特意请大夫给卫姨娘诊过脉,明明是好端端,那大夫正是老爷最信那个廖大夫,老爷不信可自去问他。他说,卫姨娘出嫁前常年做活,本就身体端健,哪怕没有稳婆也可以自己顺产;可走,林姨娘却三天两头往卫姨娘饮食里下些寒凉之物,这才引卫姨娘生产不顺。林姨娘有是银子,里面外面人手也都尽有,就算陪嫁婆子不听使唤,她难道就没人可用?明明是她巧言善辩,老爷老全听信,那泉州城里有多少稳婆,她足足拖几个时辰才把稳婆叫来,就算不是她存心,也是她手下人放纵!哼,站得直立得正,纵有些花哨伎俩,也不过是想瞧瞧林姨娘如何应对罢,倘若她没有害人之心,卫姨娘便是无人理睬,自个儿待在院里,也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来。”
盛紘没有反驳,反而连连点头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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