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两家从不往来,这回是大伯爷特意去请,想请宁远侯爷帮着挑个嗣子;也是第回瞧见那家人,他家大爷身子不好没来;来是二爷和三爷。”
连姐儿抬着头,嘟着嘴道,然后继续追问明兰,“你说呀,为什余家大小姐不肯嫁过去呀,是不是听说什不好传言?”连姐儿话虽说像是担心自家人,可表情出卖她,她分明是脸兴奋只是想知道八卦罢。
明兰有余家编好第手借口,副不在乎样子,淡淡道:“不是,不过是当年余阁老与大理段家有过口头婚约,后来两家人天南地北分隔开,大家便也忘,谁知年初时候,段家来信提起这桩婚事;余阁老是守信之人,便二话不说应下亲事。”
连姐儿难掩失望之色:“就是这样吗?”
“是呀,还能怎样?”明兰尽量让口气真诚些,“其实余阁老挺中意宁远侯家婚事,这不,又将二小姐许过去;亲事定吧?什时候?”
墨兰是同时认识连姐儿,不过显然墨兰更会交际,明兰也不多搭话,只在旁边微笑听着。
说着说着,连姐儿看看明兰,眼又眼,似乎有话要问又犹豫样子,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听你姐姐说,你在登州时,与余阁老大孙女最是要好?”
明兰瞥眼墨兰,墨兰被明兰目光扫,不安动动坐姿;明兰转过头,斟酌着语气,道:“说不上最要好,不过投缘多说两句罢。”
连姐儿是个藏不住人,立刻道:“那她为何不肯嫁二堂叔?”
明兰云里雾里,完全糊涂,反问道:“你二堂叔是谁?”连姐儿见明兰脸懵懂,急,低吼道:“就是宁远侯府二公子!刚才就站在老侯爷身边呀!”
听不到猛料,连姐儿很失望,甩甩袖子,随意道:“定,就在正月底。”
然后又岔开话题和墨兰如兰聊起天来,明兰这才松口气,学王氏样子在袖子底下双手合十,暗念道:阿弥陀佛,幸亏余家善后工作做好,没露出点风声,不然恐怕她也要折进去,太上老君作证,以后她再也不冲动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努力调整作息时间中,哎呀呀,后天就要上
明兰瞬间明白,宛如被打闷棍般向后仰下,心里大骂自己是猪,刚才磕头磕糊涂,竟然忘这茬子事儿。
最初代襄阳侯与宁远侯是对兄弟,不过第二代襄阳侯无嗣,也不知怎搞,他没有从自家兄弟那里过继侄子,反而从老家顾氏族人里挑个几乎不搭界来做嗣子,从那时起,襄阳侯与宁远侯便断往来,连子孙名字排辈都不样。
不过如今,襄阳老侯爷独子早逝,只有平宁郡主个女儿,他努力到五六十岁时,知道自己终究是生不出儿子来,只好过继侄子来做嗣子。所以刚才老侯爷身边才会聚集那大帮子顾家子弟,怕都是冲着这爵位来,连姐儿父亲便是老侯爷个侄子。
刚才站人里有嫣然前未婚夫?该死,居然没注意看!
明兰使劲儿回忆适才情景,好像…似乎…,她拜过群表叔中是有两个獐头鼠目,不过到底是那个獐头,还是那个鼠目呢?明兰恨不得抓自己脑袋,怎也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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