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兰白她眼,接过镯子,笑嘻嘻对着日头看看,又放在自己腕子上比对半天,然后还是还给明兰,明兰只收个,另个塞回去:“咱们人个罢!”
品兰虽心里喜欢,但却不好意思,犹豫道:“这是母亲给你,怎好……”明兰拍着她肩,调侃道:“拿着罢,见面分半,不是你们道上规矩。”耍嘴皮子结果,又被品兰大力金刚爪揉搓顿。
晚饭后,明兰随盛老太太回屋歇息,才有机会好好说话,谁知明兰刚黏上老太太胳膊,嬉皮笑脸还没说上句,老太太便冷下脸来,喝道:“跪下!”明兰呆呆,老太太疾言厉色道:“还不跪下!”
明兰赶紧从老太太身上跳下来,噗通就跪下,然后房妈妈板着脸从后头出来,手里捧着把令人心惊胆战戒尺。
“左手!”老太太持尺在手,冷冰冰道。
,连声道:“嫂嫂有身子,不好乱动,赶紧坐下吧;梧二哥哥秉性孝顺,以后不计仕途子嗣,都必能顺遂。”
李氏见明兰这般识趣,说话乖觉,心里十分喜欢,从旁丫鬟手中取过两个早已备好荷包,分别塞给明兰和长栋,又从自己腕子上撸下对翡翠镯子给明兰套上。
明兰见这镯子色泽碧翠,通透晶莹,触肌温润,通体竟无丝杂色,端是极罕见上品,她立刻连声道辞,李氏不依,脸慈爱道:“好孩子,明年你就及笄,大伯娘是没法子去观礼,这权当提前给你贺礼,不可推辞。”
明兰回头,见盛老太太微微点头才收下,恭敬福身道谢,边下福,边心道:
大伯娘,其实您不用忧心,官场上男人都门儿精,虽说孙辈无需硬性丁忧,但武将和文官个很大区别就是,在太平岁月,武将在或不在区别不大,还不如丁忧九个月,博得个好名声,反正盛紘和长柏会替他看着官位。
明兰怯生生伸出左手;老太太高高扬起戒尺,肃穆道:“可知错在哪里?”
明兰看着那明晃晃黄铜戒尺,心想她经常犯错,能不能给个提示先?旁房妈妈好心提醒道:“午晌时,梧二,nai奶已把路上遇水贼事说。”
明兰无奈闭闭眼睛,允儿嘴真快,这次她知道自己踩着哪处地雷,低声承认道:“孙女知错,不该
接下来,大人们有话要说,小孩子们就先出来,小长栋骑两个时辰马,开始还觉着好玩,后来就受罪,大腿内侧肌肉阵酸疼,长梧早就叫婆子备药膏给他敷上。
明兰本来想跟进去照看,被小长栋绷着小脸赶出来,明兰看着面前‘砰’关上门,大为腹诽:不就有只小鸟嘛,有什不起,当她没见过世面呀。
出门,品兰正在外头等她,见她就扯着她袖子,脸凶恶道:“把镯子交出来!”那对镯子是李氏多年心爱之物,品兰早惦记许久。
明兰晦气哼声:“最近真是倒血霉,前几日遇水贼,今天碰路匪!”其实李氏早给京城三个兰备及笄礼。
说着,明兰就褪下镯子递给品兰,品兰兴致道:“听二嫂都说,那水贼怎样?你见着?”明兰豪迈扬首,骄傲道:“何止?以当十,打退船蟊贼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