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,笑笑:“适才孙女说到哪儿?哦!对……他们说足有个时辰;说起来,那顾二郎与实哥儿他爹算得上半个发小,顾二郎说,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,他当初落魄离家,您孙女婿也不曾另眼相看;他瞧不上那些来攀附,却信得过文绍为人,是以托他寻门亲事,统共那个小姑子已定亲,文绍便想到咱家,昨夜与顾二郎提妹妹,他也是愿意。”王氏神情很奇特,似乎狂喜,似乎忧虑,好像被块从天而降猪头肉砸中脑门,很想吃这块肥肉,却怕猪头肉下面压着枚收紧弹簧老鼠夹子。老太太瞧出王氏迟疑,斟酌下用词,便问道:“要说这门亲事是们高攀,可这顾将军名声……别不说,早年听闻他外头置着个外室,还有儿有女,想是受宠;你妹妹嫁过去岂不吃苦?还有,自古结亲都是父母之言,他怎自己提?总得叫宁远侯府太夫人出个面罢。”老太太最近天天头痛明兰婚事,如今考虑起婚嫁来思路十分清晰,王氏听连连点头,她就是这个意思;老太太神色复杂看掩饰不住兴奋王氏眼,其实还有好些不堪传闻,她都不好意思说。华兰瞧瞧老太太,犹豫下,把手指紧紧贴在手炉上,弓着背凑过去,低声道:“这事儿得从头说起,这话可长,也是昨夜听您孙女婿说才知道……原来呀,那宁远侯府太夫人不是顾二郎亲娘!”众人齐齐惊,老太太忙问道:“顾将军是庶出?”这个问题很关键,直接决定顾二郎身价,虽然内容都样,版本却有精装简装区别。
“这倒不是,他确是嫡出。”华兰急急补上,“说来也不信,这宁远侯府瞒也太紧。原来老侯爷共娶过三位夫人,第位是东昌侯秦家姑娘,婚后老侯爷带着家人去川滇镇守,没过几年,秦夫人生子后过去,老侯爷就续弦位白家小姐,生就是顾二郎,这位夫人没多久也亡故;再接着,老侯爷又续弦,这回是头位秦夫人亲妹子,便是如今顾太夫人。又过好些年,老侯爷奉旨调回京城,天长日久,也没人提起这事儿,反正都姓秦,外头还以为老侯爷统共这个秦夫人,东昌侯府自己也不说,只有几家要好才晓得底细;直到最近,因不少人打量着想攀顾家亲事,阵细细打听后,这事儿才慢慢揭开来。”
明兰微微张嘴,她有些疑惑,顾廷烨这说是什意思。
华兰番唇舌白费半,王氏想知道是顾廷烨为人是否可靠,华兰却拉拉杂杂说这大堆陈年往事,而老太太倒听出里面门道,从炕上直起身子,兴味问道:“这说来,顾将军与宁远侯府不睦消息果是真?只不过,不是因着当年父子嫌隙,而是顾将军与这继母不睦?!”
华兰眼睛亮,觉得还是自家祖母明白,她侧着身子朝着老太太笑道:“不离十,祖母倒是想想,若是母慈子孝,顾二郎为何会闹到离家数年不归,为何开将军府后只回过宁远侯府趟?哪家老子打儿子不是做娘在旁劝着,瞧瞧韩国公府老五,真正五毒俱全,包娼庇赌,闹可比顾二郎当年离谱多,有国公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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