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名法律工作者,明兰素来主张用证据说话。
现下,宁远侯府萎靡不振,不但叫摘牌匾,御史言官还不断上奏本,参奏宁远侯府‘结党妄行,素行不轨’,言之凿凿;而那些已被拘禁审问爵族中也有人供认出宁远侯府也有牵连,负责彻查谋逆大理寺提出,就算不立即夺爵锁拿,也当拘人来问话。
可现任宁远侯爷顾廷煜已病入膏肓,时常昏迷不醒,皇帝瞧在顾廷烨面子上,便将所以参宁远侯府奏本留中不发,风雨飘摇侯府这才在干同牵连有爵之家中独善其身。
如今顾廷烨声势正盛,且不说顾廷烨回京后直住在御赐都督府,连与盛家说亲都找薄大将军老夫妇俩出面,这样来,什话都不用说,外头人就不免猜度;有心人将宁远侯府当年旧事慢慢翻出来,风言风语传起来,隐隐晦晦当年顾廷烨多受欺凌。
其实顾府太夫人秦氏在京城贵妇圈里直名声很好,温良恭谨,贤惠淑德,时常抚恤孤幼,即便是到如今,也不曾有
连连摇头。
王女士就好像个茶几蹩脚导演,当她拍喜剧时,观众往往会痛哭流涕,当她拍悲剧时,观众却哄堂大笑;虽然片子也算卖座,但总叫人哭笑不得,不过好在投资方和制片还算靠谱,把握着大方向,整体总不至于赔本。
王氏又哭诉几句,最后失魂落魄离去,明兰才敢出来,她忍不住问道:“祖母,文家老太太真那麻烦?”
老太太被王氏气够呛,端着碗茶慢慢喝着,闻言,轻轻晒:“天下哪有不麻烦婆婆,不过这事得瞧夫婿。你大姐夫就没柏哥儿明白,叫你大姐姐吃不少苦头;好在是华儿,忍这许多年,水滴石穿,你大姐夫才渐渐转过弯来,如今处处肯帮着自己媳妇,反而瞧着他娘不对。”
明兰击节赞叹:“大姐姐确不起,大姐夫也算孝顺,居然叫能大姐姐慢慢扳过来。”她上辈子没机会遭遇婆婆,十分敬佩华兰本事,如果现代女性人人都有华兰本事,估计姚依依工作量会骤减半。
老太太微微叹息,道:“最最难不过是个‘忍’字。大姑爷纵算再孝顺,再兄弟友爱,也瞧不得自己母亲偏心到那般地步,恨不得什好贵都给大房。大姑爷到底是个上进要面子,也要外头应酬打点,他有难处时亲娘推诿袖手,他只能找自己老婆低头伸手,轮到大房有事时,老娘便催着逼着要他鼎力相助。这世上是个人便有私心,大姑爷也有妻子儿女,年年月月如此,便是亲生儿子也会离心。”
明兰及时拍马:“祖母说好,便是这个‘忍’字就十分难得,大姐姐多要强个人呀,能这样动心忍性,都是往日里祖母教养好!”
老太太瞥眼间,看明兰副讨好模样,谄笑出两颗可爱梨涡,自从她和盘托出顾廷烨事情后,便自觉对不住祖母,镇日副恳诚认错努力补偿模样,老太太暗暗好笑,便故意道:“说起来,你运气倒是不错,你婆婆是继室,以后能省心许多罢。”
话说完,老太太就兴味去瞧明兰,谁知明兰丝毫没有脸红意思,淡定摇头道:“非也非也,非亲身耳闻目睹,不可轻下结论。”
老太太久久才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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