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绡多少还知趣,知道自己不受顾廷烨待见,便躲在屋里,整日想着怎引蓉姐儿多说两句话,而秋娘却耐不住,颠颠跑去嘉禧居路口等着,曾堵到过顾廷烨两回,可惜,两旁小厮忒不识趣,睁大四只无知眼睛齐灼灼看着,这叫秋娘如何诉说情怀。
来回几次下来,秋娘宛如‘望夫石’般经典造型叫不少人瞧见,渐渐传出风言风语。内院女人们不过暗骂两句‘骚’,再讥笑两句算完;可外院有几个嘴巴不干净光棍说话就难听,什‘想男人想坏吧’,‘快三十吧,这三十如狼虎哟’,‘老爷再不去消受番,怕是要另寻法子’……
没办法,娶不上媳妇男人总是比较富于想象力。
外院这些流里流气言语传人也并不算多,是以传到内院时,已是好些天后。
秋娘知道后,大哭顿,几乎要寻死,丹橘赶紧去传报,明兰勃然大怒,当场吩咐查下去,找出几个乱说乱传,狠狠发落顿,发卖两个原就平日不规矩,其余均是革两个月银米,再捆起来打上二十板子。
模样,顺带拍马两句,“就算姑娘您排日子,咱们姑爷也不肯去。”
煊大太太眉开眼笑,十分受用:“再说,如今人家小两口正是蜜里调油新婚,赖妈妈不但寻衅,若还出去乱嚷嚷,人家不会说那弟妹半句不妥,反倒会怪赖妈妈柿子捡软捏,阖府太太奶奶都不劝,只去‘劝’个新媳妇?嫡子都还没生呢,就紧着给妾室挪日子?若真如此,那大伯母就说不清,呵呵,人可是她给。既然什话都不说,就只能看着人家做戏,由她落个好名声。”
那媳妇子跟着起赔笑:“这说,赖妈妈便是完?”
“她若是聪明,就赶紧边儿缩着去,别出来现眼,兴许这事就淡过;不然,呵呵呵,弟妹不是说嘛,妈妈是太夫人给,除非犯什‘大事’,不然只有敬着道理。”
那媳妇子连连点头,又是顿马屁山响,煊大太太乐够,才又喃喃道:“……大伯母这招是落空,也不知弟妹怎治那两个小。”
众人见明兰如此威势,都知道厉害,就是在外院里也不敢胡传主子家事。
罚完仆役们,明兰立刻提秋娘来质问。
秋娘自知
明兰妯娌顾虑很有先见,有些事情容不得明兰不去管,因为最近澄园里热闹很。
话说古代小老婆如果不受宠话,其实也不大容易见到男人。从头天请安起,明兰就明确说明,她自小跟随祖母礼佛,清净惯,所以每次请安时,问完该问,说完该说,明兰就会端茶送客;所以她们通常等不到顾廷烨下朝回府。
而迄今为止,顾廷烨又没有任何去睡她们意思,明兰自然也不会脑壳摔坏去帮忙拉皮条,她们既不能打手机过去‘喂,哈尼呀,在你老婆身边待腻吧,到床上来嗨皮吧’,也不能到单位门口去等,风情万种抛个媚眼‘甜心呀,给你个惊喜’。
如果蓉姐儿是个男孩,秋娘和红绡还可以藉着顾廷烨考教儿子功课机会和男人碰个面——当然顾廷烨是否具备足够墨水另当别论。
几天下来也没机会和男人见上面,于是,这两个女纸幽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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