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廷烨神色不变,但搭在扶手处手却渐渐捏起拳头来。
五老太爷讪讪,转头不语,顾廷煊面有惭色,顾廷狄不安看顾廷烨眼,顾廷炀咬牙大声道:“你别说跟没干系似?难道你没份?你……”
“大哥请说。”顾廷烨侧过身,姿态十分恭敬有礼。
顾廷煜抖着发紫嘴唇,撑着骨瘦如柴身子,死死盯着顾廷烨:“只问你句,凭你今时今日能耐权位,若意想把顾家拉出来,可是能办得到?”
明兰暗叹声:厉害!这句话才是问到点子上!到底是个爹生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顾廷烨凝视长兄,并不答话;兄弟来互看会儿,顾廷煜笑声,颇有几分凄然之意,依旧直视着他:“你能办到。或许十分艰难,要四处托人,要到处卖情面,兴许还要求到御前……但,你能办到,对?”
顾廷烨轩眉挺,依旧不语。
品,但却有档次差别,顾廷炀和顾廷狄是嫡出,可以出入王府饮宴交际,顾廷炳是庶出,四王府难免有些看不上,但挡不住顾廷炳热情似火,上赶着巴结些暗中差事来效劳。
明暗之下,所以先被逮去是五房父子,但后来被收押却是四房父子。
炳二太太想到自己娘家本就只是寻常富户,若丈夫再没,她们母子今后没依靠,日子怕要难过,当下便哭更加厉害,边蹬着脚跺地,发力捶着胸膛,连哭带叫直嚷嚷‘哎呀老天呀,不活……’
见她当场撒起泼来,厅堂里时混乱,众人劝劝,骂骂,扶扶,好生闹阵子。
“好!”
太夫人和五老太爷见此情,当时就想说话,但叫顾廷煜抬手制止,他盯着顾廷烨,继续道:“可凭什你要去求皇上托同僚呢?就为们这些亏待你,欺侮你,甚至把你赶出家门叔伯兄弟?”
这话说,五老太爷难堪笑笑:“大侄子,说什呢?都是自家人……”
顾廷煜不耐烦打断他,笑声中满是讥讽:“说五叔,你也想明白些吧!你以为当初事,你不提不提,便可当没发生过。余家弟妹为甚进门才三日就和二弟闹起来?有人勤快通传消息罢;他们又为甚愈闹愈厉害?有人给她撑腰仗势罢。”
厅堂里几个女眷顿时眼神闪烁,低下头去。
顾廷煜对着自家叔伯兄弟笑笑:“后来,二弟又为什会连京城也呆不下去,直至离家远游,数年不归?还有父亲过逝,是谁拦着不叫二弟进灵堂来拜祭?”
太夫人终于发威,提高声音斥声,“今日是叫你们来闹事?都是自家人,事情总有个说法,都给坐下!”
顾廷煊父弟都被带去,四房只剩他个,心中最是焦急:“大伯娘说是,大家好好说话才是!弟妹,你也且先坐下!”
过半响,厅堂才消停下来,五老太爷面色愠红,沉声道:“大侄子,今日是你叫们来,到底所为何事?赶紧说,们好回去!个个杵在这里,尽受气?!”
书画甚是不客气,邵夫人看着孱弱瘦骨丈夫,心中不忿,转头怒视五老太爷眼,顾廷煜艰难喘匀气,好容易才开口:“没错,是有话要说。”
双布满血丝眼睛,直直看向顾廷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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