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兰点点头,吩咐道:“每两个时辰给她灌些汤水,吃食就不用,拉撒由她在
明兰挑眉道:“谁说要放过她?”至于康姨妈手下那几个知情,用不着她动手,估计有个人会更急着封口。
康姨妈愣,然后疯癫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傻妹子呀傻妹子,你以为把姐姐供出来,你就无事!你不知你养头狼崽子呀……!”
明兰不欲再听她疯话,只淡淡吩咐:“两位嬷嬷,动手罢。”
两个婆子得令,立刻从地上个大包袱中取出团布料,轻轻抖,却是半尺宽十几丈长灰黑粗布,康姨妈看发慌,忙爬起来要跑,被个婆子把拿住压在椅子上。
然后两人手上不停,左左右右缠绕起来,宽阔布条先平平绑住她手脚身躯,然后继续不停缠绕,连人带椅子缠起来,最后缠在柱子上,足足绕几十层。
有你这号人物?这回算栽!”她做梦也想不到,明明是上门来验收胜利果实,却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。
明兰恨她入骨,掌心里抠着指甲:“早在姨妈送表妹来侯府那会子,就该想到。”
康王氏气浑身发抖,心中又恨又悔,恨是此人如此难缠,悔是自己为何不多小心些。其实她也不是没料过若叫人察觉后会如何,不过她算着时间,应先是王氏受疑,再是牵连到自己,接着通质问扯皮……怎也该至少两日才发作起来。
不曾想方短短夜,这死丫头下手如此之快,布置如此周全,迅雷不及掩耳,处处抢先,绑票诓骗,无所不为——实在胆大包天之极,打她个措手不及。
这哪是闺阁深门大家小姐,分明是办案老辣陈吏!哪个会想到?!
康姨妈被牢牢缚在椅子上,背贴着柱子,周身便如只蚕蛹,这粗布十分结实,她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,不由得惊叫道:“你想做什?你你,莫非想对用刑?!”嗓子喊高,心下已是怯。
明兰满意左看右看:“恰恰相反,是怕姨妈想不开,自己伤自己。”若这死女人豁出去,来个撞头或是自残,下面戏就不好演。
她转头微笑道:“辛苦两位嬷嬷。王府手段果然得。”
个婆子道:“这原是宫里传出来把戏,专伺候那些不懂事贵人,防她们自戕自伤。”
康姨妈气急败坏,张嘴又要大叫,她身边婆子迅速塞团破布在她嘴里,便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“你别以为拿几个奴才,就不得!”她恨恨道,“屈打成招,没什人会信!想要招认,做梦!有本事,就对用刑罢!倒要看看,你如何对王家康家交代!”
明兰轻轻笑起来:“谁说要你招认?你招不招,有什要紧。”
康姨妈怔下,“不要招认?那你想怎处置。”
“是不是你做,你都清楚。”明兰面上阴戾,缓缓道,“只恨自己顾忌太多,念着兄姐情分,念着盛家养育之恩。若真能豁出去,直截将你三刀六个洞,倒吊在梁下慢慢放干血,叫你吃尽痛苦而死,然后套条麻袋丢乱葬岗喂狗事!”
康姨妈听心头发凉,阵害怕,旋而冷笑道:“好,把除,再余下人灭口,妹子就摘干净,你对嫡母倒孝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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