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程姎居处后却不见正主,莲房当时就想回去,谁知菖蒲叫十几个婢女将他们团团围住,笑言‘不如将桌子先留下,待们女公子看后再给你们送回去’,莲房如何能肯答应,于是言不合两边就乒乒乓乓打起来,桌椅案几七翻八倒,狗血满地,刚好叫萧夫人看个正着。
“如此说来,不是嫋嫋要抢姎姎之物,而是姎姎要抢嫋嫋之物?”程少宫冷冷道。
萧夫人立刻道:“你攀扯什!”
程姎涕泪道:“都是不是,缘故竟是这样,实是不知。给兄长们和少商赔罪。”边说着,边连连给众人行礼拜头。
萧夫人道:“你从今晨就和在处,与你何关?”
?哎哟哟,奴婢真是该死,适才慌乱,没仔细看,若是雕有麒麟首,那当是长公子无疑。可又为何到们那儿呢?莫不是……”她眼睛瞟莲房,“莫不是这贱婢故意扛着书案去向家女公子炫耀?”
程咏心道这傅母好生*猾。
莲房哭着道:“没有没有!就是菖蒲叫搬过去!都是奴婢错,是奴婢自作主张!奴婢存招摇之心,谁知遭人诓骗!”
程咏冷冷道:“是炫耀还是诓骗,把那叫菖蒲婢子叫问便知。”
那傅母赔笑道:“长公子,菖蒲如今晕还没醒过来……”
程颂忿忿道:“那嫋嫋也从今晨直在习字,阿母为何……”话还没说,就被程咏把按住,以目示意闭嘴。
萧夫人闷半响,吐出口气,缓缓道:“两处婢子都有错,都是自作主张!菖蒲,姎姎要不要这书案她自有主意,要你自作主张?!莲房,嫋嫋叫你搬桌子就搬桌子,东跑西逛做什!如今这番风波都是你引出来,正该好好处罚!”
那傅母机警很,连忙出来磕头道:“女君说是,都是们管教不严,回去后好好教导。”还扯程姎下,程姎连忙道:“伯母见谅,是没有管好她们……”
萧夫人温言安慰几句,程姎连哭带赔罪,眼见气氛逐渐和谐,切不快都可以抹过;萧夫人又去看女儿,只见少商低头跪坐在中央,言不发,不知在想些什。
萧夫人心中不悦,冷哼声。程家三兄弟赶紧向幼妹示意,叫她也也哭两声说些场面
程颂已是大怒,叫道:“个小小贱婢,倒碰不得!用水泼,用火烧,剁她两根指头,看她还晕不晕!”
萧夫人拍案骂道:“你叫嚷什,是叫给听?”嘴上骂虽凶,可她心中已然知道此事有内情,瞥眼跪坐在左下首惴惴不安程姎,她心生怜惜,想着可不能叫这老实孩子受委屈。
这时青苁夫人回来,身后还拎着个衣襟濡湿婢女,正是菖蒲。
虽名叫菖蒲,这婢女倒生副敦敦模样,满脸厚道呆愣,反倒莲房生清秀聪明,谁知却被扮猪吃老虎。菖蒲扑通声跪下,连忙和盘托出,加上莲房在旁插嘴,众人总算补齐内容——
原来今日早,莲房指挥着四五个健婢去前院公子居住处扛书案,在回来半道上遇到菖蒲,莲房爱说,菖蒲爱问,前者有心卖弄自家女公子受宠,后者便满脸讨好道‘家女公子最近也想打张新书案,不知能否叫她看看样式’,莲房被捧飘飘然,于是就入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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