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始看自己目光愈发得意,好像那年奶奶后园种水萝卜得镇上菜博会头名
少商就怕这个,连忙拱手求道:“别乱猜,别乱想,什也没有。叔母不信话,可以发个誓——喏,上有天,下有地,倘若与那袁慎有私事,就叫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!”桑氏连忙拦着,手轻轻拍打少商嘴,“小冤家!誓是可以乱发?就是有又何妨,男女爱慕是人之常情,只要守着礼……”她看少商又要着急上火,忙道,“成成成,信你,信你还不行?!”
少商瞪眼威胁桑氏半天,气鼓鼓道:“叔父也不许说,不然,就再也不理您啦!说起来,都是为叔母,才受牵连!”
谁知桑氏思路与众不同:“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人生在世,除非无亲无故孑然身,不然谁都难保受牵连。要紧是你受牵连后应对……”她眼风挑,笑道,“如今看来,你应对不怎样呀,是不是叫人拿住短处?”
少商被问脸皮发绿,丧丧承认:“没错。时不慎,落不是。本来全是那姓袁不对,可是答应又失言,便成也有不是。是以,打算快打斩乱麻,赶紧结算。”总而言之,还是因为她直当自己是俞采玲。
来找您说项路。”
这话乍听不过寻常负气之言,但细想想,确断绝所有可以直接联系桑氏方法。
又因事涉陈年情缘,当年知情人未必肯传话——例如桑氏之兄,而程家其他人,袁慎显然也不愿自己恩师私事喊人尽皆知。传话之人既要和桑氏亲密,又不能和程家众人太过无话不说,可不就轮到自己。
其实自己也不是最合适人选,若是程娓大些,母女传话更合适,可惜程娓年纪太小,不小心弄巧成拙就糟。
桑氏没料到少商会说这句话,时怅然,心道女人这生,还是没机会说这话才有福气。婶姪二人沉默片刻,桑氏忽想起事,又兴头起来:“对,你怎遇上那袁善见,在哪里遇上,什时候。”
桑氏微微笑,少商可能不知道,她生就副叫人想撩拨她胡须绒毛模样。
少商见桑氏不语,赶紧道:“叔母,你可千万不能说,还有叔父。”
桑氏满口保证:“好好好,绝不说。你叔父要是敢说,把他赶出屋去!”少商并非矫情之人,听她把话说这绝,桑氏倒真信二人并无它事。
接下来几日,少商为防萧夫人来查问,屏气凝神,严阵以待,谁知居然直没人来问她?!她疑惑着,母老虎打盹啦?不过,也不是全无异样——
这几日,萧夫人时不时会用忧虑眼神打量她面庞身姿,看少商浑身发毛;
少商倒不奇怪这连串问题,叹气道:“此事也‘说来话长’。”
桑氏瞪她,少商无辜回看,两人对视会儿都笑出来。
桑氏摇摇头:“你不告诉无妨,回头你母亲问起来,你可要想好托词才行。你母亲看着不管你,可你出去见过什人,去过什地方,她没有不知道。”
少商故作高深道:“非也,非也。只要叔母不说,应当无人知道那姓袁托传话。”
桑氏何等聪明,立刻追问:“你俩是私下见面?”脸色不由得浮起猜疑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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