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虽身形纤小,但(上辈子)斗殴经验丰富,她轻轻挪,反手就将王姈右臂折起,脚踢她膝弯处,王姈不由自主跪倒在地,然后就被少商拗右臂死死压住。
“不是不是!”王姈再糊涂,也知道窥测国政要事下场,这时再也装不得高傲,声嘶力竭大喊着,“…是,是太子妃,是太子妃告诉…”
少商面无表情就势推,王姈重重摔在地板上,伏在地上哀哀哭泣不止。少商单腿跪在她跟前,附下|身去,狠狠道:“以前不和你计较,是因为你家世尊贵,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。你现在看见,只要能和你站在处,要捏死你,丝毫不难。”
说着她手上用力拗动,王姈左手抱着右臂痛呼出声,哭涕泪横流,她长这大还没被欺负这厉害过。
少商慢慢松开手,笑着拍拍她:“你别哭。你到底还是身份尊贵,看看,你那日在楼家骂骂那凶,不也只禁足十日,如今又活蹦乱跳吗?”
少商通胡搅蛮缠,她险些忘记自己还有账要跟她算,当下也不乔装做作,沉下脸上前揪住少商袖袍,厉声道:“你这贱人!你又好到哪里去!去陛下跟前告状,哼哼,也不想想你家什成色,才起来几天庶族草莽,看阿父收不收拾你们!”
少商连眼睛都没多眨下,只静静盯着王姈。
王姈被她盯发慌:“怎,怎。”
“是向陛下告你状没错。不过,你是怎知道?”
王姈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自然是你告,还有谁……”
“呜呜…你知道什,陛下狠狠斥骂父亲,叫他快些将嫁。等今日跟你告罪过后,就不让再进宫。父亲为让陛下满意,要将嫁远远,什荆州江夏郡,见都没见过人,呜呜呜不要去那远地方…”
王姈哭昏天暗地,过半晌也没听见声音,不由得抬头去看,只见
“那日婚宴上那多人都听到看到你不当言行,为何非是告。”少商语气平静,“陛下宣召你父亲车骑将军,当面训斥他养女不教。难道陛下会像汝等妇人般,还五十告诉令尊是告状?那,常理而言,不应该是陛下耳目灵通,自行听到风声吗。嗯,记得当日席中,还有几位夫人郎婿是御史大夫手下罢。”
“……至于告状嘛。那日陛下特意遣散宦官和宫婢,宫室内只留下陛下,皇后,太子与太子妃,还有与凌大人,统共六人。王娘子,你这认定是告状,是从何得知?嗯,帝后不会说,与凌大人不会说,太子是敦厚之人,恨不能和你把手言欢,情同姊妹,更不会说。那,只有太子妃……哼,这就去质问太子妃,为何要将这事告诉你,莫非盼着你永世生怨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王姈惊恐万分,嘶哑着喊道,“不不不,不是太子妃!”
“好!不是太子妃就不是!”少商声音犹如箭矢般锐利,同时慢慢站起身子,“那就是你自己打听到。可那日面圣是在尚书台后殿啊,陛下小朝堂啊。你是如何买通那里服侍人?朝政重地,守备森严,你居然能打听到那里风声,你们王家究竟意欲何为?!”
王姈吓疯,嘶叫着扑上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