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汝阳王妃是能随意除掉。”凌不疑道。
“难道不是?”那位穿龙袍老伯是皇帝耶,难道不是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吗。
凌不疑四下看看,笑着拉女孩往旁僻静处走去:“汝阳王妃嚣张跋扈,其依仗有二,者,陛下年幼失怙,与兄弟姊妹几个道养在叔父叔母家中。当十几年子侄小辈,汝阳王妃召唤差遣陛下几位,早是习以为常。你将心比心,倘若是你家两位幼弟,阿筑与讴儿,自小在你身旁逗弄玩闹,朝夕间你能立刻视以为君父主上,毕恭毕敬吗?”
少商想起家中那两个流鼻涕小破孩,顿觉汝阳王妃情有可原:“……可是,就算当时无法转圜,陛下登基都多少年,她还摆着个臭架子,被收拾也不冤。”
凌不疑点点头,看远处有几名宦者要过来,挥手叫退:“这话不错,不过汝阳王妃还有其二。她虽脾气,bao躁,心胸狭隘,但也不是直都这样老迈糊涂。当年陛下起事之时,她即便满心不愿,但依旧鼎力相助,四处借钱借人,还召集众臣家女眷缝补袍服,筹措军辎,更别说连失二子,不能说没有丁点功劳。”
既然大佬都为今日这场恶行事件定调,群身强力壮手法娴熟宦者立刻分别‘控制’住汝阳王妃和淳于氏,前者被利落押上宫车,而后送往城外三才观(汝阳王插嘴表示不用回家他会帮老婆收拾细软送去),后者简单粗,bao逐出宫门,除去门籍。
办完这件大事,少商敏锐发现殿内众人,从皇帝到虞侯仿佛都有种松口气感觉。虞侯还文绉绉说句:“非善亲不从,乃君主颜面关乎国体尔。”
汝阳王眉开眼笑掌打在他背心:“说得好!果然从小到大没白读那多书。前阵子孤刚得几坛野果酿酒,甘香醇烈,今日孤定要与你痛快饮场!”
虞侯把年纪位极人臣,还被打个趔趄险些扑倒阶下,只能摇头苦笑;然后被分手快乐老王爷拉着起告退出去。
越妃略略打个哈欠:“困,要去午憩。陛下,娘娘,妾这就告退……”说着向帝后行个礼,然后摇摇晃晃向殿外走去。
少商叹气道:“有功劳也不能这样显摆呀,到底君臣有别,世易时移,老王妃也不能把宫闱当自己家里吧。”
“淳于氏,区区小人,掀不起风浪,不足挂齿。可是老王妃不样,当年她还能时常荐官。后来,先是陛下渐渐冷这位长辈,所求之事多不允,所荐之人多不用,数年后老
“哎呀,你午膳还没用呢,睡什睡。”皇帝追着她背影喊道。
越妃道:“妾又不用上山打虎下田耕种,从早到晚闲坐无事,想何时吃就何时吃。”
皇帝只能无奈看她离去,然后转头拉皇后去用午膳:“不管她,们去用膳,走走。”
皇后恍若无事,依旧端庄低声应喏。
少商看这幕,免不又想表述番‘皇后对妃嫔也不能没有丝毫威严’观点,却被凌不疑把拉走,直走出庭院来到无人空旷处,才道:“陛下真是,既然早想收拾那张牙舞爪老老,老……”她想说追随韦香主喊声老表子,奈何胆量不够,“老媪,为何不早些下手,无端叫皇后受顿欺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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