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公主侧眼瞥见陪坐在旁太子妃,笑道:“母后您别老说呀,前阵子太子妃也圈好多土地呢,嗯,少说也有七八千亩,您怎不说她呀!”
少商艳羡目光立刻投射向太子妃,心道太子妃真是人不可貌相,平日看起来斯文安静,人家说她句她眼眶要红两天,居然手也伸这长,可真看不出来啊。
太子妃满脸委屈道:“母后不知,太子殿下平日里办事用人都要钱,花费甚大,手上若是没些能活动金银,好些事都没那顺当……”
“胡说!”五公主愤然道,“父皇赐太子兄长多少食邑矿产呀,金山银山都不为过,哪里会花费不够,明明是太子听门下谏言,不让你碰东宫财事,你才自己动心思……”
“好!”皇后拍案几,沉下面庞,“太子妃是储妃,太子用钱地方多,她用钱地方也不少,你做妹妹怎这样跟长嫂说话?”
演,虽然少商不知是否祭出‘晕倒’绝招,但果然既打消皇帝要大操大办念头,又令其龙颜大悦,连着数日都歇在长秋宫,最后还是皇后推着皇帝去越妃那里。少商大惑不解,皇后道:“越妃和陛下是青梅竹马情意,她若要哄陛下高兴,比容易百倍千倍,可她从不擅宠。少商啊,们都这多年,这样就很好。”
少商似懂非懂。
如此匆匆数日,终于迎来皇后生辰,宫婢和宦者四处洒扫结彩,皇帝大开宫库颁下赏赐,诸位皇子公主都开始例行预备起寿礼,连骆济通都回宫来帮忙庆贺。许久不见五公主尤其出挑,居然领十几个素日围在她身旁玩耍官宦女儿进宫,说要给皇后献舞。
“女儿身体发肤封邑权势,俱是双亲所赐。不论哪里搜罗来贵重礼物,说到底还不是借父皇母后势。”五公主痘疤消退不少,从满天星斗变成扣门老板芝麻烧饼,摊平横眉怒目嚣张表情,笑起来居然还甜甜。
“这段舞是女儿请坊间行舞大家特意为庆贺母后芳辰编排,又在女儿府中练好久,到献舞那日,就算有不足之处,万请母后也当做看不见,多多喝彩就是。”
五公主满脸不平咬住嘴唇,太子妃见状,连忙伏到拜谢皇后体谅,又道:“虽薄有些田产,但也样将人丁田亩登录在当地府衙鱼鳞册中,点没少。五妹却不样,明明食邑丰厚,还圈那大田地,结果
皇后满是笑意,连声称好。虽说小女儿为人自私骄纵,行事常叫她失望,但此时她也如全天下慈母般,只盼着孩儿长大就会懂事。
“好好好,你孝心母亲领下,你能知道情意抵万金道理,为娘比什都高兴……可是,怎听说你在弘农郡那儿圈上万亩田地给自己做庄园?这是真吗。”
少商本来听这番母慈女孝有些昏昏欲睡,听到这个陡然清醒,心想做公主真好,她就是衰运,当初若是穿个公主,看哪个姓零姓幺敢关她在宫里学规矩!
五公主神情僵,随即撒娇道:“哎呀母后,那都是些荒地,又干又硬石头滩,丢出去都没有人要。圈起来让人开渠沤地,再容留流民开垦耕种,既能产粮还能安抚民生,说起来父皇还得嘉奖呢!”
皇后无奈,不可置否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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