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公主倨傲道:“越娘娘,这里是长秋宫,不是您地盘,母后都没说话,你凑什热闹。如今认证物证俱在……
这五个字说咬牙切齿,少商眉头皱,未及生出别念头,殿外守门宫婢忽然大声传报:越妃娘娘至!
宫廷潜规则头条,若非紧要之事,皇后与越妃会尽量避免相见——殿内众人面面相觑,翟媪全然摸不着头脑,皇后缓缓坐回去,只有少商从五公主脸上察觉到抹奇特得意和快慰。
越妃沉着脸大步进来,后面跟着许多高壮宫婢和宦者,最后跟着进来竟是凌不疑。与旁人神色凝重不同,他与平常并无分别,依旧是那副安静淡漠样子。少商与他四目相对,他温柔笑笑,似是宽慰她不要害怕。
越妃进殿后也不坐,向皇后匆匆行过礼后,就道:“请娘娘移驾,到殿外看看。”
皇后见她神色严肃,便由翟媪扶起身,迅速步行至殿外,只见庭院里放着副以白布覆盖担架,上面隐约可见是人体形状,应是具尸首。
少商去安置金汁?”
“即便没人看见,可除程少商还有谁!母后,您要包庇程少商吗?”五公主声音尖利,恨不能下锤死少商。
“殿下,敢问句。”少商忽道,“为何就定是呢,为何要大费周章行此*计。”
“因为她们前日将你……”推落湖中——五公主生生咬住嘴唇,若她真说出来,程少商非但无罪,说不得母后还要治那些小女娘罪。
少商似笑非笑看着公主:“殿下,与那几位女公子近日无仇往日无冤,好端端,为何要去害她们呢。总不能因为清晨去过珑园,您就口咬定是干,这可不能叫人信服啊!”
越妃抬抬手,名宦者掀开白布,众人顿时发出惊愕轻呼,这具尸首竟是前日指控凌不疑欺侮那名丰腴女孩。
她似是已死去许久,全身僵硬,四肢扭曲,头发披散且衣衫多有破损,显是死前有过番扭打,喉头上插着支明晃晃云朵形嵌绿宝石金笄,尤其可怖是她双目圆睁,满脸惊愕愤恨之意。
看见那支金笄,少商心头沉,悄悄后退步,朝身旁个相熟小宫婢吩咐两句,那小宫婢点点头,趁众人吃惊之际迅速快跑离去。
见众人无语,五公主赶紧上前,高声道:“程少商,这下你可抵赖不吧,如果记不错,这支金笄是母后赠你,两月前宫筵上还见你戴过。人命关天,如今可以送你进廷尉府吧。廷尉府里那些五花八门刑具,你可要好好享受……”
“殿下稍安勿躁。”越妃冷冷打断,“尸首跑不,人也跑不,公主不用这火急火燎给人定罪!”
五公主目光阴狠:“送你进廷尉府,不出三个时辰什都招!到时看你还能得意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
皇后忽大怒,起身将笔架用力掷过去,“你给滚出去!滚出长秋宫,滚出北宫,滚回你公主府去!若你还想留几分母女之情,就赶紧给滚!”
五公主不敢置信摸着被砸疼手臂:“母后!”
跟进来翟媪看着不对,赶紧指挥宫婢上前去搀扶五公主,拉扯着要将她‘请’出去,五公主缓缓立起,阴恻恻瞪少商眼:“你给等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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