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忽从殿门口传来个有气无力声音,众人转头望去,只见五皇子轻轻从门后进来,也不知听多久。
少商略觉奇怪,心想那小宫婢居然跑这快,侧头看见凌不疑向五皇子微微颔首,立刻明白这是他提前将人叫来。
五皇子向后妃二人行过礼,跪到少商前侧敛衽正坐,然后顶着凌不疑肃穆眼神,五十道:“昨日傍晚,,不慎落水,是程娘子路过将救起。是以程娘子没去珑园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五公主勃然大怒,起身指着五皇子,浑身发抖。她看凌不疑眼,大声道,“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这说?!是不是凌不疑?他要替程少商脱罪?!”
五皇子无奈道:“落水被救起后,和程娘子道来长秋宫,再道启程赴宴。酉时三刻启程话,嗯,刻钟沐浴更衣,刻钟从小镜
少商终于感到些兴味:“哦,这是为何。”
“因为她前日污蔑十郎,是以你怀恨在心!”
少商往后仰仰身子,颇有种被打败感觉。
凌不疑看看她,凉凉道:“觉得,她对用情还没那深。”
越妃侧头噗嗤声,少商面如土色。
发现很早,宫人去送早膳时就发现,不过让人不要声张,暗中叫人来验尸。”
“死因就是咽喉上那处伤,记毙命,到发现时死至少四个时辰,也可能是五六个时辰。这点东西也能看出来,死人见多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因这女子行止不端,污蔑子晟,前日起就将她关起来,想等过娘娘寿宴再行论罪。昨日送晚膳是酉时初,当时这女子还好好。以今早发现尸首时间倒推四五六个时辰,也就是说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程少商昨夜潜入珑园行凶。”五公主终于按捺不住,小心翼翼道,“再怎样,那支金笄总是她啊。”
越妃看着她,不屑道:“金笄是谁,未必就是谁杀。这两日长秋宫人来人往,偷拿支金笄有什难,这种把戏也不是稀罕事。”
“有件事殿下可能不知道吧。”少商坐直身子,牢牢盯着五公主,“越娘娘从前日起就会早晚封园。昨夜那些小女娘献舞后,越娘娘立刻叫人封园,把守各处出入,不许任何人进出。”
五公主瞳孔微微放大。
“昨日酉时初送晚膳时,那女子还活着;而酉时三刻从长秋宫出发赴宴,整场筵席并未离开半步,众人皆见。罢筵后,越娘娘已经封园,是不可能进珑园……”
五公主急道:“那酉时初到酉时三刻之间呢?足有大半个时辰,够你去珑园杀人!”
“五妹啊,你这是何苦来哉……”
五公主愤恨咬唇,她小心准备‘证据’,却被越妃这样轻易否定。
“用自己金笄去杀人,这可真是好计谋啊。”凌不疑道,“唯恐旁人猜测不到是谁下手,差不多比公主殿下还要聪明。”
五公主听出其中讥讽之意,愤愤道:“……也许程少商就是想到这点,故意拿自己金笄去杀人,然后反驳怎会如此行事,以此逃脱嫌疑呢。”
凌不疑平静道:“那为何不是起初就用别凶器而非自己金笄,便连这点嫌疑都没。”
五公主大声道:“因为程少商知道,若这女子死她就是最可疑之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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