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举目无亲,皇后待她好不得好吗,长秋宫众人当她是精神支柱好吗。所以……看,其实做小伏低点也不难,温柔可人更是手到擒来。所谓能者不所不能,少商现在对自己学习能力充满信心。
凌不疑果然心软,柔声道:“你又不是宫婢侍医,为娘娘侍疾也该适可而止,没日没夜累倒怎办。”
少商道:“你若病,也会没日没夜照看你,累倒也不怕
皇帝听闻,放声大笑,皇后与凌不疑相顾莞尔。
在皇帝爽朗笑声中,今日被邀宴臣工与太子夫妇二皇子夫妇另三四两位皇子陆续赶到。往常这种情形,常是越妃随侍在皇帝身旁,不过今日既然皇后在场,而此筵又不属于‘必要场合’,她当然不肯来。
当群臣与诸皇子向帝后行礼时,少商十分乖觉溜到凌不疑身旁坐好,不错眼望向场内诸位大臣,求教凌不疑介绍。谁知凌不疑拽得很,口回绝。
“刚才还为你被陛下责骂,你这就翻脸不认人,你有没有良心!”少商痛心疾首。
凌不疑答很干脆:“没有。”
灵,不过子晟也上惯沙场……你又叹什气!”
少商叹道:“陛下,您能不能别叫凌大人去,他上回手臂伤才刚养好呢。再说,刀枪无眼,万伤着怎办。”
皇帝瞪眼道:“沙场热血男儿事,这是建功立业大好时机,你知道什!哼,算,你能心疼子晟,也算是有长进……”
少商肚里大骂,关心凌不疑就算有长进,哪天她把凌不疑伺候舒服岂不得进功臣阁。
“……不过你放心,这回朕遣崔祐道去,子晟说不定连马都不用下。要紧是,他道去,朕也有个名头多赐些食邑给他。”说到后半句时,皇帝压低声音。
少商怒而捶之。
凌不疑道:“你有求于还这样凶巴巴,这是拜恳之道?”
“你再罗里吧嗦,信不信站到岑安知身旁去。他必然有问必答!”少商也不是吃素。
凌不疑把捏住她小手,反威胁道:“你若敢站过去,也站过去。”
自己可以站到岑安知身旁作出幅服侍状,可凌不疑也站过去话她岂不又要糟糕?少商瞪着大大眼睛,委屈低声道:“你总说要待好,可欺负直都是你。在这宫里举目无亲,只有你是能依靠。这两天娘娘身体不好,没顾得上理你,其实心里十分想念你,你不可以生气……”
皇后知道丈夫打什主意,掩袖轻笑。
少商磕头谢过,又期期艾艾道:“陛下这样为凌大人费心思,妾感激万分。不过,妾不会铺张靡费,妾会量入为出。”她觉得再多钱也比不上人要紧,要赚钱,有是门路,干嘛拿命去拼啊。
皇帝骂道:“这是钱财事吗?你这不懂事……”他正想骂女孩全不懂其中要紧,忽念头转,起捉弄之心,“少商啊,朕来问你,汝父与子晟挑个去寿春,你挑谁?”
少商瞠目。难得她表现下对凌不疑关爱,结果却招来这个你娘与媳妇落水你先救谁奇葩问题。皇帝老伯,你肚肠真是黑跟墨鱼汁样!
她想会儿,故作为难道:“陛下,让家父与凌大人都待在都城吧,还是妾去寿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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