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越侯冷不防被呛下,笑着咳嗽道:“她呀……咳咳,好罢。程小娘子,你见过子晟母亲吧,其实他们兄妹生很像。当年霍翀兄长风采,真是无人可及。”
少商连连点头,又迟疑道:“所以,陛下并非丰县第美?”
大越侯又被呛下,虞侯上前步,板着脸道:“你呀你……在陛下处见到你,五回中倒有四回陛下在训你。今日才知道,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还不给敬酒?”
少
皇后轻声禀告:“陛下,不善饮酒,今日既将话都说开,就该回长秋宫,不然陛下和诸位大人也无法尽兴。”
皇帝应允。
皇后都要离开,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自然也跟着告退。二皇子妃尚好,并无异状,太子妃却依依不舍,适才她硬推着太子与几位重臣搭话,此时却得离开。
少商原本也要跟上,皇帝却道:“少商,你留留,给几位叔伯敬樽酒,他们以前和子晟舅父兄弟相称。”
太子妃临去前,又妒又怨望少商眼。
吴大将军瞥眼皇帝,故作心痛状:“唉,自来宝剑赠英雄,看在陛下份上,臣就忍痛割爱啦!”
大越侯起身,恭敬道:“就是陛下不吩咐,臣等也该好好备婚仪。不说霍越两家情分,单论霍翀兄长为人,乡里何人不敬,何人不赞!”
皇帝十分高兴,哈哈大笑。
殿中众人俱笑看着丰饶集团内部这幕好戏,但少商注意到太子和二皇子妃低头不语,二皇子和太子妃面露不悦。她心中乐,暗暗想你们四个怎不换换呢,真是巧妇伴拙夫,鲜花插牛粪。
“太子妃,老二新妇。”皇帝又道,“皇后身体不好,子晟婚事若需有不足,你们须得尽心尽力!”
凌不疑起身随少商走过去,单臂夹着瓮酒,另手持酒杓,不断给少商手里鎏金铜樽添酒。少商不知诸位大人官秩多寡年岁大小,便没头没脑率先往熟悉崔祐面前冲,引众人很是笑几声。
皇帝叹道:“这小女娘,有时机灵有时傻,也不知程校尉夫妇有没有被她气死,朕是拿她没办法。”
殿内诸臣有心思机敏,听到皇帝这番看似责备实为亲厚话,纷纷去看凌不疑身旁那个娇小纤弱小姑娘,心中各有打算。
按照年龄顺序,少商先给吴大将军敬酒行晚辈礼,轮到大越侯时,大越侯越过她,定定看凌不疑半晌,然后将酒口饮尽,叹道:“程小娘子,你可知子晟舅父是何许样人?”
少商想想,小声道:“妾曾听越娘娘说,陛下当年号称丰县第美,霍翀将军便是第二美。”她侧眼看看凌不疑挺拔俊逸身姿,暗暗觉得这个排名有水分。
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躬身拜倒,满口称喏。
这时,坐在小越侯身旁人笑道:“陛下,这亲事您真答应啦?臣还当您要多看看呢。”
皇帝道:“诶,只要新妇品性无碍,余者皆可教。再说,子晟自己喜欢最要紧。”
小越侯忽道:“陛下圣明。男女之事,有什比得上自己喜欢更要紧呢。”他身旁数人纷纷应和‘正是正是’,‘讨回婆娘自己不喜欢有什意思’云云。
皇帝已有几分酒意,呵呵笑,并未察觉什,可皇后脸色却白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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