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不疑道:“若梁尚品性正直,与曲氏好好做夫妻,恩爱敬重,亲密无间,这桩筹谋也未必能成。可是,他偏偏要做畜生!之前就有不少人就知道他们夫妻不睦,如今事情揭穿,更知道曲氏受苦,梁尚下作卑劣。于是,这栽赃愈发板上钉钉。”
梁无忌有气,沉声道:“原来全是梁家错!凌大人好辩才。”
“梁家新妇,梁家子弟,梁家宅邸,梁家书庐和家塾学子……不是梁家事,难道还是事?”
梁无忌被气个仰倒。
凌不疑继续道:“州牧大人不用冲着生气。适才漏说句,不但知道太子不可能杀梁尚,陛下也深知太子不会。太子虽行事不周,可若是因为梁家缘故,致使太子陷入这泼天污水中,州牧以为陛下会作
“梁大人,你以为如今着急是太子?非也。如今最该着急应是州牧大人,是整个梁家在陛下心中位置。”
梁无忌低头拄掌而坐,沉默不语。
凌不疑端坐案前,声音清朗:“这件人命案看似扑朔迷离,什书庐密室,什绒氅书箱,还有玉蝉紫桂……这些统统合在处,只能得出个结论,就是曲氏与太子私通,杀死梁尚后企图脱罪——而这也是暗中之人想要结果。”
梁无忌头痛:“这怎可能?曲氏自成婚就在直在河东,不曾踏足都城,而且……”
“不错。你知道曲氏不可能杀梁尚,因为她已有脱身之法;也知道太子不可能杀梁尚,因为他已十年未见曲氏——可外人不知道啊。”凌不疑道。
可偏偏袁慎身份高贵,口齿伶俐,他又时想不出该说什来逼退他。
“你这人还是如既往讨人厌,偏爱戳人家短处!”少商叉腰瞪眼,却忍不住想笑。
袁慎似乎被骂通体舒畅,朗声大笑。
“莫笑莫笑,人家梁府这会儿正出人命呢!你笑成这样,讨打啊!别笑,就算你是梁夫人儿子,当心被人敲闷棍!”少商紧张四下张望。
袁慎慢慢收敛笑声,然后长长作个揖:“少商君,在下这里赔罪。”他起身,看着女孩微微而笑,“知道少商君勇毅过人,适才是在下出言不逊。”
梁无忌颓然瘫坐。
凌不疑道:“人言可畏,等谣言越传越广,太子声名扫地,暗中之人目就达到。”
梁无忌不无嘲讽道:“原以为这事是曲氏连累太子,如今才知道是太子连累梁家。暗中之人大费周章,怎会只针对个弱女子,原来是剑指东宫!梁家徒遭此人伦惨事,可如今,子晟你还来逼迫于?”
“梁家也并非全然无辜吧。”凌不疑淡淡道,“难道梁尚不姓梁?”
梁无忌不解其意。
少商看他说真诚,莞尔道:“这点小事就算,不会往心里去。其实,知道你心思,你也想为梁州牧和令堂分忧,那就起来吧。”
梁邱飞目睹切,只觉得气血翻涌,再也忍不下去,于是他跟身后侍卫低声吩咐两句。那侍卫看眼走在前头双年貌登对玉人,几乎秒懂,迅速得令而去。
而此时,凌不疑正与梁无忌在处幽静内室促膝密谈。
“……州牧大人好好想想,不着急。”
“既然不着急,你又为何来逼迫于?”梁无忌冷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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