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大家都被曲夫人与太子之事迷花眼,包括严明纪大人,盖因太子身份高贵,牵涉极大,哼哼,这些做官总喜欢将事情往大处想。案子越难办越好,牵涉之人越高贵越有成就!可是再想想,也许事情根本没这乱七八糟呢?也许只是有人想利用曲夫人与太子来掩盖自己呢?”
梁遐面色渐渐发青:“难道凌不疑也猜到?”
少商都不敢擦汗,继续微笑:“想想令兄死,谁能得最大好处。其实不是曲夫人,而是你。令兄儿子才几岁,梁州牧都四十六七,至今无子。如今令兄去,梁州牧除你立你为未来家主,别无他法。”
“既然你们都知道,为何还不来捉呢?”梁遐忽然冷静下来,狞笑出声。
少商假作无奈,叹道:“因为们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杀人啊!唉,你终究是梁家公子,所谓刑不上大夫,难道将您捉去廷尉府拷打顿。自然要证据才能定你罪啊!唉,可叹人人都夸凌大人惊采绝艳,却至今想不出你究竟是如何行事!”
住那侍卫,厉声道:“怎回事!不是让你看住她!”
梁邱飞抬头,羞愧满脸是汗:“小女君直在书庐三间屋子里走来走去,等始终守在屋外。片刻前还看见小女君进门出门,谁知转眼就在不见!屋外那多人,除们,还有家丁侍婢,怎会…怎会…?!”
凌不疑猛回头看向梁无忌,神情安静,眼中却似烈焰熊熊:“……州牧大人,今日在下怕要大大得罪尊府。”
……
阴冷静谧暗室里,只有那支小小火折子闪着微弱光芒,名家丁穿着男子站在火光下,脸上横肉微微凸起,愈发显得狰狞可怖。他朝少商缓缓走近,发出桀桀低笑,仿佛在玩弄掌心里小虫子。
梁遐哈哈笑,得意道:“那是自然!这个法子是……”他忽停顿下,继续笑道,“是苦心筹谋出来!若非你这小女子到处乱摸,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到!”
“小女子不解其意,请梁公子不吝赐教。”少商装楚楚可怜,只盼‘反派死于话多’定律能生效,梁邱飞虽然碎嘴子,但还算心细,不到半刻钟就要看看她在干嘛。
“那日,清晨潜入这密室,直等到中午时分。听见兄长大骂幼桐那小贱人,又推倒书架。等幼桐走远后,推墙出去,兄长大吃惊。他从不知道这密室,也是无意间发觉。假作玩笑,趁说话时刀刺死他,将他推到墙边坐好,屈其双腿,让尸首看起来像是在书箱里待过似。再往酒壶里下些迷药,然后躲回密室,脱下外袍,换上家丁衣裳。等下午曲泠君发现尸首时,外面
少商被逼到狭长密室尾部,背贴着墙壁,努力让自己站直些。她忽道:“梁公子觉得杀,自己就能安然无恙?”
梁遐咯咯短笑下,犹如夜枭之声:“没人知道这处密室,宰你,等风声过后再来处置你尸首,谁能知道?”
“梁公子为何不问问凌大人去哪儿?在这里找来找去,他却与你堂兄密谈至今,你说他们在谈什?”少商额头冒汗,强自镇定。
梁遐愣,又冷笑道:“你不必来诈!”
“没有诈你!”少商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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