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媪被扯下堵在口中布团,对着儿子哭喊道:“遐儿,你怎?!你为什要这样啊,是不是他们冤枉你啊!你怎会杀你兄长呢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见梁邱起已从那夹层密室中出来,手里拿着件血衣,高高举起给众人观看,口中高呼:“少主公,那密室里不但有这梁遐行凶时血衣,还有食水,以及几件替换家丁衣裳!”
事情很清楚,梁无忌以及众梁家耆老俱是脸色铁青,既羞又惭。
凌不疑道:“人赃并获,你还待如何?还是赶紧降,免得让族人和老母受辱!”
梁遐已知罪责难逃,索性豁出去,大吼道:“
这三圈外才是梁府各路亲朋好友家丁奴婢吃瓜群众。
凌不疑原本高高站在对面家塾二楼,统领全局,见到梁程二人出来,他顾不得从回头从转梯下楼,直接从二楼跃下。
犹如摩西分开红海般,三层侍卫私兵和家丁纷纷让开,现出个缺口,凌不疑大步踏过去,袁慎也急急忙忙想进来,却被梁无忌抓住,担心他个文士难避刀剑。
“你不许过来!不然捏死她!”梁遐后退步,满面惊恐。
凌不疑面色苍白,眼中隐隐焦急:“你先将人放,别好说!”
有个苍老声音尤其洪亮:“凌大人三思啊!梁府百年家宅,你怎可以……”
“这是梁家祠堂?这屋里供你家祖先?是吾妇性命要紧,还是这书庐要紧,这位梁老伯,凌子晟今日记下你,待来日再行讨教!哼,别说这区区三间砖木屋子,就真是你梁家祠堂,今日也拆定!”
那个苍老洪亮声音立刻断档,四周哑然无声。
凌不疑似乎冷笑声,然后不断催促快快拆屋。梁遐和少商都能听见头顶与左右都响起密集敲打锤击之声,也不知仓促之间,凌不疑从哪里找来这许多重器。
“觉得你还是出去吧。”少商好心提醒,“现在出去还能算你自首,不然等到被掀屋顶再出去,岂不失气概?”
“放她还有活路吗!凌不疑你别把人看扁!”
凌不疑微微抿唇,伸手往后抬,只见两名侍卫押名老妇过来,少商定神看,正是梁媪。凌不疑道:“你将她放,也不为难汝母!”
这时又有名站在家塾中老者出声:“凌大人,何必为难妇道人家呢?她到底是梁家妇人啊,们梁家可是百年……”
袁慎着急道:“三叔伯您就别说话!若是皇后派遣来查问这位小娘子有个闪失,那就是藐视皇恩,梁家也就百年为止!”
那老者只好讪讪闭嘴。
梁遐绷着脸,听得四周叮咚哐啷声音越来越近,他两手牢牢扣住少商,以肩背去推靠着书房那道暗门,然后高喊着走出去——“人在这里,你们都住手!”
少商觉得形象很重要,百忙之中还看看自己,发现除滚来身灰土,衣裳倒还齐整。
拆房暂时停止,梁遐挟持着少商走出屋外。
在黑暗密室中待久,乍然重见天日,少商差点感动掉泪,妈呀,这次可闹大发。
屋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人。最里面圈是凌不疑侍卫,各个满弓搭箭,箭簇直指梁遐,中间圈是梁无忌私兵,刀剑出鞘,严阵以待,外面圈是梁府家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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