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愣,随即十分意动。上回随猪蹄叔父出门,虽遇上场人间惨事,但其余时光还是愉悦畅快,受益良多。
“少商少商。”万萋萋拉着挚友手,满脸兴奋殷切,“你和们道去吧!如今是越往南边越暖和,你就当是游山玩水好……”
程少宫在旁吐槽:“现在这时候,山覆雪,水结冰,游玩什山水啊。”
“你闭嘴,敢拆台,当心把你当年换齿时哭哭啼啼样子说出去!”万萋萋威胁完,又对少商道,“你家那位凌大人成日跟
想到女儿在帝后跟前也能毫不犹豫替万松柏开脱,颇有丈夫热忱忠厚气度,也不枉万萋萋天到晚说女儿是可托付性命家小之人。
难得被萧夫人夸奖,少商有些不大适应。
次日早,皇帝宣旨信使行人快马飞驰而去;又过两日,程颂与万萋萋向萧夫人提出要去路上接万松柏。
程颂道:“阿母,萋萋在家里刻也呆不住,要去找万伯父问个究竟。老夫人已经答应她,…要陪她起去,不然不放心…”
少商挤眉弄眼,还调笑哇喔声。
流言蜚语。还是朕着人宣万松柏来都城述职,反正他上任也有半年,到时顺便把事情说说清楚。”
“陛下英明!”少商欢欢喜喜磕头谢恩。
“也替少商谢过陛下。”皇后恭敬抬臂行礼,目中带笑。
皇帝横妻子眼,努力板脸。
本来这夜少商要宿在长秋宫里,出这档事,她只好向皇后领令牌连夜出宫。到家时,众人已歇下,少商赶紧让青苁夫人叫醒萧夫人,匆匆将此事告知。
万萋萋脸上飞红,又得意又不好意思:“萧叔母,都是任性,您劝劝阿颂,会武艺懂骑射,带着家将府兵上路,不会有事。”
萧夫人道:“你跟客气什,们两家是什交情,难道能看着你人上路?”想想,“也罢,就让子孚送你去。不过,你与汝父路上不会错过吧。”
“不会。此去徐郡只有条官道,再说昨日已经派家丁飞马去报信,阿父不会胡乱抄小路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萧夫人点点头,看向眼前对欢喜小儿女,迟疑道,“不过……你二人虽已定亲,但数日同食同宿,终究还要顾及礼数……”
程颂脸红低头,万萋萋却眼睛亮:“叔母,不如让少商和们道去?”
萧夫人听完,先是神色凛,然后追问皇帝与女儿问答细节,继而松开眉头:“还好,陛下应也没想立刻惩办你万伯父,不然就不会故意在你面前说那些。”
少商想想:“阿母说有理。”
“不过也不能轻忽。”萧夫人拉拉披在肩上中衣,“黄御史这人略有所闻,并非信口开河之人,亦不是贪功邀名之辈。他既然敢弹劾,必是有些把握。”
“难道万伯父真强掳民女啦?!”少商此刻才体会到二皇妃在曲泠君杀夫案上为难,“阿母,是不是给家里惹祸?若是万伯父真犯下大罪,却替他求情……”
萧夫人沉声道:“惹什祸,你这回点也没做错!们与万家是过命交情,你万伯父做没做过是回事,们要不要施以援手是另回事。倘若你万伯父真是犯糊涂,们也算尽情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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