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等人环顾四周。此处正是座山林中间夹道,两边皆是密林。少商还不明所以,程少宫已沉声道:“林密山深,夹道细长,阿父说过,这种地形最易设伏兵。”
那侍卫首领拱手:“公子明鉴。那贼匪虽被打退,可他们只留
只见前方蜂拥而来五六十号匪徒,穿五花八门,有做猎户打扮,有做市井短打,还有穿戴陈旧盔甲,每人脸上都蒙黑布。
起先众人并不如何紧张,毕竟自己这边加起来差不多有百余号人,谁知这批劫匪竟出乎意料扎手。侍卫们箭簇齐射,他们懂得用藤编盾牌拼起来抵挡;侍卫们骑马冲杀,他们懂得支起长矛拒马;待到近身搏斗时,匪徒们居然劈挡砍杀腾挪自如,各个都武艺不弱。
两边激斗大半个时辰,随着敌方首领呼哨声,匪徒们退干干净净。
万松柏领着程颂前去检点伤亡,程少宫则持剑护卫在少商身旁,疑惑道:“这年头劫匪都这嚣张?青天白日就敢打劫官兵!”
少商道:“是呀,这劫匪也蛮奇怪,都不先吆喝两句‘此山是开’什。”
大力拍膝,毫无负担道:“没错。就算萋萋大母想不通,你们母亲那脑子,个顶人家十个,定然能想明白。咱们今日稍事歇息,明早就启程。”
众小辈齐声称喏。
路上来,少商所忧之事莫过于万老伯究竟有没有犯下不法之事,如今听这番解释,她心中大定,于是当夜睡喷香酣熟。次日清晨,车队起行,万松柏急着面圣喊冤,便提议取近路,反正两拨人已汇合,也不怕错过。
于是,除程少宫继续缩在车中,其余几人都骑在马上,说说笑笑就过日,夜晚在山脚下安营扎寨,清早继续赶路。
“这里离寿春那带不远,嫋嫋啊,你不去看看凌不疑吗?”万松柏腆着肚皮打趣起来。
万萋萋凑过来道:“也许他们想先杀光们,然后好抢走全部财物?和阿父以前在外面时,也遇到过凶残山匪。他们是打不过就跑,打得过就赶尽杀绝,避免漏踪迹,让人去报官府。”
少商觉得很有道理。
这时,凌不疑留下那队侍卫首领忽上前来,他向少商拱手道:“启禀小女君,情形不大好,卑职请求去讨救兵。”
“情形不好?不是大获全胜吗。”少商不解。
那侍卫首领道:“小女君,您看看咱们如今所处之地。”
“不去!”少商口回绝,“好不容易没人管束…咳咳,意思是,男儿西北有高楼,上与浮云齐。凌大人此时正在为国操劳,怎好去打搅…”
万萋萋哪里不知道自家把子心事,笑嘻嘻去看程颂,程颂扮个鬼脸。程少宫从车窗中探出脑袋:“你在们跟前装什啊,有本事装凌大人也信你。”
少商翻脸道:“你当初不是嫌弃阿垚天真没主见吗,现在给你送来凌不疑这位妹婿,你岂非喜不自胜?以后他再来家中用饭,你就陪着们道吧!”
程少宫正要回敬两句,忽空中射过支冷箭,险险擦过马车,随即四周呼哨声四起,前方侍卫们大喊起来——“有劫匪!”
这次与滑县那回不同,少商上头有万松柏老同志,左右有两位兄长,还有万萋萋也是自小精通骑射,是以她并不如何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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