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
。”凌不疑道，他向角落中
班嘉看去，“小侯爷，劳您大驾。”
班小侯笑出来：“凌大人不要这样客气，总算有
用武之地。”
端出笔墨绢帛，班嘉持笔以待，万家主仆二人开始你
言语说起来，番功夫后，满怀期待众人却落个空。
到底是四个月前事，又是瞥而过不曾注意，主仆俩记忆都有些模糊；更重要是，那两人都长相平凡，不俊不丑，不高不矮，无论面庞还是身形都丝毫没有奇特之处。
看着两人肖像，室内众人无话可说——最寻常椭圆脸，下颌略略有些方，眼鼻口耳俱全，脸上没有胎记伤痕痣斑，身上也没有缺手瘸腿，整个人毫无记忆点。
少商心跳有些快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两人相约在那座小祠见面，无意中被你们撞见。伯父，阿福，你们还记得那两人长相
？”
万松柏和万福互看眼，不约而同露出为难神情——
“细处也记不清，依稀觉得那老文士有些眼熟。”
“细处也记不清，小人仿佛哪里见过那位年轻骑士。”
他二人同时出口，话音刚落，众人和主仆俩都呆。
团团祝祷圈，留下几百钱后就走。”
“那你们见过什人？”
“那里偏僻很，路上都没几个人，祠里更是冷清，只有四个巫祝正在修补破损墙面……嗯，那四人两老两小，看起来像是家四口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？”程颂着急追问。
万福回忆当时情形：“扶着大人迈出门口时，正巧进来位身着骑装青年男子。”
班小侯羞惭道：“是学艺不精。”
少商叹道：“不是小侯爷过错。”是这个时代缺少立体素描教程。
她看着那两张线条单轮廓抽象平面肖像画，小声问凌不疑：“真有人凭这种画像抓到过人吗？”
凌不疑含笑嗔她眼：“怎没有。”
“阿福你是不是记错，见过人你必然也见过啊。”万松柏道。
万福也是满心疑惑：“是呀，小人随侍大人，这些年来几乎寸步不离啊。”
这时，直静坐不语凌不疑忽然神情凝重问道：“你们真是从未分开过？”
万福想想：“只除这回。大人要去徐郡赴任，不能再耽搁。可是之前大人在外征战十载，好些东西都没归置好，还有几户亲友要赠礼拜问，于是大人和女君就先行上路，小人留在府中料理完那些琐碎后，才去徐郡找大人。”
少商微妙感觉到这件事很重要，可却怎也抓不住要领，于是只能先顾着眼下：“伯父，阿福，你们能否将那两人长相说出来，去找个画师来……”
“为何要扶着伯父。”程少宫插嘴。
万福龇牙咧嘴：“大人口气磕二十几个头，磕可狠啦，起身时人都站不稳！”
“阿福！少说废话！”万松柏羞恼。
程少宫掩口轻笑，万萋萋恨铁不成钢，班嘉和尹主簿不好意思侧过头去，程颂赶紧呵斥：“少宫别打岔！阿福，你接着说，你们就只见到这个人。”
万福挠挠头，笑道：“不止这个。和大人正要骑马离去时，有辆车与们擦身而过，在那小祠门口停下，车上走下来位四五十岁老文士。然后们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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