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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皇子与凌不疑都是高个男子,就是坐着也比少商高出头。于是他俩就隔着少商头顶,你来往激烈争辩起来,少商只能托着下巴默默听着。
“诶…那啥…二殿下还在外面叫骂呢。”她弱弱举起小手,轻声提
少商默默:刚才她也这想来着,所以……她智商其实和二皇子差不多吗。她开始理解凌不疑,三皇子确很讨人厌啊。
外面二皇子还在骂骂咧咧,众侍卫和宦官怎也劝不下来,凌不疑皱眉道:“不能让二殿下这闹下去,别把御史引来。”
三皇子道:“子晟欲往劝阻?不知子晟打算怎说。”
凌不疑凛然道:“以理服人便是,二殿下若不听,就让羽林将其驱散,们是奉陛下之令前去北军狱,又非自作主张,说到哪里都不惧。”
三皇子冷笑声:“你还是老样子,做什都要冠冕堂皇。那年东宫长史受贿,你非要暗中羁押,徐徐审讯,险些被*人脱罪得逞!”
位。
然后少商发现凌不疑醋意是自动感应式。
对着楼垚时,他酸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对上袁慎是季节性降水溪流,在三皇子身旁那就是枯竭地下水资源。于是少商摸摸鼻子,坐到中间位置上。
三个人就这沉默坐着,不交流视线,不出声说话。车身微微摇晃,车中三人却纹丝不动,空气中弥漫着诡异气息。
就这活活憋小半个时辰,眼看要到北军狱,忽马车急促停,外面传来阵嘈杂呼喝之声,少商细细听,发现那个叫喊最大声最有气势竟是二皇子?!
凌不疑道:“若依三殿下意思,大张旗鼓,兴师动众,罪人倒是能尽数就擒,可是太子殿下怎办。那是他头回独自理政,若叫有心人伺机寻衅,岂非因小失大!”
三皇子道:“为政者,当法令分明,幽枉必达,内外无曲纵之私,在上无矜大之色。仁以行法,法以辅仁,方是正道!”
“这些都是正理,余并不置疑。然朝政并非黑白二色可分,所谓事缓则圆,曲幽通径。那件事看似寻常,可后头摆明是冲东宫去。若真是大查特查,岂非正中幕后之人下怀!”
“笑话!你这是巧言善辩。天下煌煌,若无正法,岂有明道盛世!”
“事有轻重缓急,储君不稳,朝堂焉善?”
二皇子大咧咧喊着:“……让老三出来!凌不疑就算,父皇直派遣他办差,可老三算怎回事啊,凭什孤皇弟都能参与审问逆贼,孤反倒不能去!这是什道理!老三出来说说,父皇凭什重用你却不用孤?!”
然后是随行侍卫低声劝说声音。
少商暗骂声‘二’!同时断定这事二皇妃肯定不知道,她那种连给太子上眼药都要拉上大公主性子,哪会让老公做这脑残事!
车内三皇子笑。虽说他长算俊朗,但笑起来实在像个反派。
他看凌不疑眼:“看来二皇兄近来过很顺遂啊。这日子过太顺,脑子就不大清醒。多半景阩诸臣都与乾安系有过节,恨不能气锤死王淳及剩下乾安党羽。苛察名声在外,又非皇后所出,父皇特意让跟着去,就是怕人家疑心子晟会看在长秋宫面上徇私——只有蠢货才会以为父皇是在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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