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不疑爱怜抚摸女孩额发,柔声道:“你不要惊怕。那路草寇打着替天行道幌子,实则与匪无异。他们烧杀掳掠,劫夺人丁妇女,为害百姓甚深。彼时你父母势弱,只能虚以委蛇,他们没有做错。”
少商脸色略好些。
凌不疑下下顺着女孩背:“来问你,你现在知道你父母也有不为人知面,是否感到害怕。”
少商想想,摇摇头。
凌不疑问:
凌不疑身形颀长高壮,拦在少商面前犹如铜墙铁壁。他手握着她纤细腰身,手拧着她胳膊,急切道:“们好好说话,你难道永远不回长秋宫,永远不见娘娘……”
少商忿忿甩胳膊:“你还有脸提娘娘,你暗中算计太子那些事若叫她知道,她气也要气死!”
“你不肯听分辩,难道打算与直吵下去!”
少商是个讲道理人,这句话让她硬生生停住挣扎,重重喘着气:“……每日看见你对皇后恭敬孝顺,对太子敬重扶助,听所有人夸你忠义仁孝。可是,私底下,你窥探着所有人,将每个人短处拿捏在手里,只等时机到就发作。你,真叫害怕!”
凌不疑握着她小臂,时难以辩解,艰难道:“你,你以为令尊令堂在外时,也是家中般模样?”
得到自己想,凌大人早就给安排明明白白!”
老学究时难以点评:“这…什…都是凌将军安排?”
凌不疑纹丝不动:“少商年纪小,不懂事,少不得替她安排。”
老学究顿,捻着胡须:“这个,这个似乎……三殿下,该您。”
三皇子讥嘲笑笑:“男子为阳,女子为阴,阴阳有如天地,自有礼法因循。身为妇人,合该贤淑端庄,谦恭守拙……至少不会随意插嘴夫子话,不会当众反驳郎婿意思。”
少商愣。
凌不疑道:“令尊当年曾与路草寇首领结拜,三年来亲如手足,无所不谈。俟他遇上万松柏,背后有靠,立刻于某日半夜发作,举歼灭那路草寇。”
少商嘴里发干,眼前浮现程老爹乐呵呵忠厚面庞。
“那三年中,你母亲与那草寇中许多女眷也是姊妹相称,还不止次戏言要结儿女亲家,可是后来呢?那些人死死,散散,你也要责怪令尊令堂!”
少商不敢置信。她对萧夫人偏见满满,但依旧觉得她是个正直端肃之人,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她也曾满口谎言去欺瞒别人。
这个指向性太明显,可少商不敢跳起来。三皇子不比二皇子和五皇子,这人是个狠角色。凌不疑毫不在意微笑道:“微臣祝愿殿下未来心想事成。”
老学究很想继续这个话题,四皇子赶忙道:“哈哈哈,夫子您这个话题实在太有趣,哈哈,哈哈……山路上积雪已然清除,不如们走两步赏赏景?”
众人:你这个转折太生硬。
话虽如此,天寒地冻只会越坐越冷,于是众人皆从枰具上起身,由侍卫家仆在前面开路,众人随后跟着上山,也算暖暖身子。
班小侯目标明确,马当先走在最前面,程少宫被凌不疑看两眼,很有求生欲去追班嘉,其后是两位皇子和老学究,三人路走路继续扯经学,而少商被凌不疑绊在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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