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站在原地，艰难道：“……所以，后人对此颇有微词？”
五皇子点点头：“夫子说
，前朝
衰败，就始于元帝
五皇子后退
步，站定后才讪讪道：“好，
说——那说简要些，扯多你也听不懂。”
“你讨打是不是？”
“你走开些，要说——宣帝是前朝位皇帝，仁慈爱民，信赏必罚，是位英明君主。他与原配皇后很是情深意重，谁知后来原配皇后被害死……”
“切，皇后都能被害死，这皇帝也英明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你不要插嘴，原配皇后被害死时宣帝还没掌权嘛！好，说哪儿……哦，原配皇后过世，可是留下个儿子，既嫡又长，宣帝就将他立为太子。”
就是！”
少商松开手，皱眉道：“五殿下也该练练，身虚浮赘肉，手脚无力，气息不稳，看你小肚腩都快出来，你才几岁啊！”
五皇子揉着自己胳膊：“你知道什
，若是学文韬武略那才是活腻呢。皇后娘娘有大义名分和父皇敬重，越娘娘有雄厚家世与父皇宠爱，母妃有什，她个深宫妇人不知天高地厚，整日瞎想，可不随她道！这样才能活安稳，活长久！”
少商肃然起敬：“看不出五殿下想这明白啊，那你平素还上蹿下跳惹人讨厌？上回陛下涂高山祭神，听说你居然插嘴二皇子与三皇子事，还挨顿打！”
五皇子道：“若不颠簸些事情出来，父皇都未必记得。他若不记得，将来封爵赏赐能落到好。况且，闹越愚蠢，越可笑，那帮兄弟姊妹们就越放心。”
“哦，这就是宣帝太子。”
“没错。宣帝为保护太子，特意立位无宠也无子皇后，还找很多不起人来教导太子，哪怕宣帝后来有十分宠爱婕妤和儿子，但太子地位始终稳固。”
“这宣帝人不错啊。”
“人是不错，可这位太子并非上佳储君人选。当初给们讲学夫子说过，宣帝太子柔懦少断，心慈手软，还宠信宦官。后来他身边宦官害死朝中重臣，他居然也没重责，听之任之。其实宣帝在世时就看出这点，还曾说过‘太子分不清王道与霸道，怎能将治理国家重任交给他’，以及‘乱家者，太子也’这样重话——可是因为念着原配皇后情分，可怜太子年幼失母，最后宣帝还是让太子继位，是为元帝。”
说完这长长段话，五皇子觑着少商脸色，稍微站开几步。
少商奇道：“你怎什都告诉？”
五皇子翻白眼：“头回闹腾时就被凌不疑看破。那回向父皇揭破他偷跑出宫，他揍顿，也夸几句……哎呀你别啰嗦，究竟要问什典故！”
少商个愣神，赶紧道：“对对，是要问你，那什…宣帝太子故事是什意思，还有卫太子和江充又是谁？”连不爱读书四皇子都知道，五皇子应该知道吧。
五皇子眼睛亮：“哦，你也听说昨日城中飞书之事？啧啧啧，看来你书读不怎样啊，不过你为何……”
少商撸起袖子上前步，低声威胁：“你少废话，问皇后与博士不方便，翟媪不知道，凌大人又在外办事，现在急着知道，你快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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