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歪胡子大人道:“怎会,听家里妇人说也是霍夫人自己寻回来,还对凌益又打又骂,说他没良心忘记她们母子死活。”
崔祐叫道:“不对不对,那两年君华直躲在乡野,若不是无意中听到乡人议论,路找过去,君华还不知什时候能回来呢!这这这…这陛下知道啊…!”
群臣议论纷纷。
虞侯若有所思,高声道:“诸位且静静,听说……当年攻伐激烈,陛□□边将领臣工甚少得闲。霍夫人失散回来时,正在河西游说几位名士,老吴和其余将领也各有差事,是以们都是事后听说。”
皇帝点点头:“没错。那时,朕身边只有正在训练斥候崔祐。凌益则是刚办完婚事,还未离去——君华确是崔祐找回来。”
众臣愣,丁大人道:“或许霍夫人深信郎婿不会摔伤孩儿,或许凌侯背着霍夫人与儿子玩耍……这不过是内宅妇孺小事,有什值得纠缠!”
大家纷纷点头,表示同意。
皇帝忽然开口:“不对,君华数年不育,得之不易,对儿子看极紧。即使在家中,凌益也从来不敢举高抛接儿子。少商,你接着说。”
众臣凛。
少商恭敬作揖:“若只有这件,妾身也不会疑神疑鬼……敢问大将军,您知道当年霍夫人母子失散后,是怎回来?”
,你尽可道来。”
崔侯个劲道:“没错,少商你说吧说吧!”
少商就像个惶惑无依寻常小姑娘样垂着头:“在昨夜之前,子晟大人并未对妾身说过什。”
虞侯疑道:“那你如何知道子晟昨夜会去城外,又如何知道他要对父族不利?”
“其实妾身心中对子晟大人疑惑,由来已久。”小姑娘缓缓抬起头,柔弱目光求助般划过下首诸臣,“难道众位大人从未觉得子晟大人身上有些奇异之处?”
吴大将军心思不如虞侯细腻,依旧道:“这又如何?”
少商急切望着崔祐:“崔叔父,您自小与霍夫人道长大,您不觉得当年之事好生奇怪。凌侯又不是从来没纳过妾,犯得着因为淳于氏就要死要活。当时淳于氏已有身孕,霍夫人假意答应,以后慢慢
吴大将军不解:“你这是这是何意。不是说,凌益续弦没多久她就找上门,还闹不可开交。这又怎?”
少商反问:“虞侯,您也是如此听说?”
虞侯道:“难道不是这样?”
“不对啊!”崔祐大叫起来,“君华不是自己找回来,是把她接回来!”
皇帝也面露讶异。
众臣:你都这说,们怎好说自己什都没察觉——当下便高低不含糊几声。
“记得那回在杏花别院,侍奉霍夫人阿媪告诉妾身,霍夫人对儿子溺爱很,寻常高点地方都决不许去。可妾身分明记得子晟大人曾说过,他年幼时父亲时常会将他举高抛接玩耍。诸位大人觉得奇不奇怪?”少商道。
众臣心道:这有什奇怪,听你个毫无见识深宅小女娘在大殿上说闲话才是奇怪!
最后还是吴大将军开口:“哪里奇怪,两件毫不相干事嘛。”
“非也。”少商有些无奈,“倘若霍夫人连稍高处都不许儿子去,怎会让凌侯‘时常’将儿子举高抛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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