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叹道:“第五成是什人先不说,袁州牧将同去行刺之人都灭口,总是替第五成善后吧!这会儿前面还乱着,是偷偷溜过来,你赶紧出宫,赶在廷尉府去你家拿人前告知你双亲此事!”
少商起身,深深向二皇子拜倒:“王爷大恩,妾身铭感于心,以后当报之!”
二皇子连连摆手:“这话就不要说。你当年漏液去长秋宫叩门,为亡妻请来侍医,是何等冒险……唉,刚才翁家人当堂鸣冤时善见也是毫无防备,手足无措。好,你快去快去!先将程家摘干净,袁家事慢慢再想法子!”
少商再叩首,旋即飞身奔出,向宫门侍卫要来匹骏马,连鞋都没来得及换,直接踏着双软底云雀翘头履翻身上马,上马扬鞭回家。上气不接下气奔入家门,程老爹照旧在上班,她将此事说与萧夫人听,萧夫人大惊,赶紧将第五成叫来问可有此事。
第五成稀里糊涂:“何时刺杀翁大将军?公孙氏刻薄寡闻,亦甚是厌恶,曾有江湖上兄弟邀为公孙氏效力,口回绝。”
谁知当夜群蒙面刺客闯入大帐,其中名身形高大刺客神功盖世,双肉掌无人能敌,徒手能开碑裂石,骁骑卫包围生生被他劈开道血路,此时另刺客以臂箭暗射。翁君叔当即中箭,数日后伤重不治!”
二皇子咽口口水,继续道:“后来军大败公孙氏,吴大将军为替翁公复仇,循着线索追击时发觉当初刺杀翁君叔那些死士已死个干净,详询之下,才知道是袁家派去人。当时吴大将军没细想,还以为同殿为臣,袁州牧痛惜翁公之死才出手,可是,可是……”
少商喃喃道:“可是,如今知道那刺客领头是第五成,那袁州牧所为就不是替同僚复仇,而是替义兄灭口。”
二皇子拍腿懊恼:“谁说不是啊!今日早朝闹翻天,翁君叔妹妹不是嫁安阳王,安阳世子嚎啕大哭,恳请父皇给他舅父做主!吴大将军当朝捉着袁州牧衣襟质问,袁州牧面色灰败,言不发。父皇气手都颤,当即将袁家父子下狱,着廷尉纪遵即日审讯!”
“阿慎也被捉起来?!”少商惊呼。
少商追问:“那您去年可刺杀过别人!”
第五成想想,道:“有,去年
“善见是袁州牧独子,又已及冠入仕,哪能逃得!”
少商心中生出股巨大恐惧,即使当年霍不疑连夜屠灭凌氏她都没这害怕,因为她隐隐知道只要霍不疑没兴兵造反,皇老伯总会保他命,只不过吃苦多寡区别罢。
可袁氏不同,他们不是丰饶功臣,二非皇老伯故旧,真要板眼照章办事审起来,袁慎不死也要脱层皮。阿米托福,纪老头别急着用刑啊!
二皇子凑近少商低声道:“记得那第五成还在你家吧,这事知道人不多,不过看廷尉府来拿人也是早晚,好在你与子晟事……”他难以措辞,“好在前几日袁程两家正在商议退婚之事,大家没将你家算成袁氏党羽。”
少商低喊声:“哎呀,又给阿父阿母惹麻烦,才下定决心再不给家里惹事呢!”随即她又想到什,“不对,第五成这人虽鲁直糊涂,但并不是是非不分之人,他怎会去刺杀朝廷统兵主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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