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如此这般商议,都以为**不离十,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,次日楼垚
“兖州大营已经空。”
少商怔怔坐下。
“朝廷就那点人,国库就那些财帛粮草,西北和漠北守军不能动,不然草原与大漠诸部都会闻着血腥味踏马中原。吴大将军南下蜀郡去平史新,其余几位将军各自领军在青幽冀三州继续平乱。兖州大营早空,若不是为看顾太子,也该跟吴大将军去蜀中——大将军近来身体不好,他年岁不小,戎马倥偬这些年,伤病累积,陛下直很担心。”
少商颗心七上八下,最后气恼道:“都是太子殿下不好,乱跑什啊!这回找到他,说什都不许他胡来!”
霍不疑笑道:“殿下行事还是有章法,他假作世家公子游历江湖,随行东宫侍卫与虎贲们或明或暗在旁护着,并定期让人回来传书保平安,出去这久也没什事,就是……”
是为救袁慎,是?”
霍不疑注视着女孩:“发现第五成至今,你不曾提过袁慎句,你怕他死?”
少商闭闭眼,声音微微发颤:“他在人前总装谦恭有礼,只在跟前提过将来要位及人臣,累世三公。真想不到,他,他可能会死在这种名不见经传小地方……你不会又疑心对他余情未吧。”
霍不疑失笑:“自然不会。”其实他心中想是,别说‘余情未’,就是袁程二人情意正炽他都非要插上脚,何况区区‘余情’。
“你老实告诉,如今情形是不是不大好。”少商道。
“就是怕有人存心加害。”少商补充。
霍不疑叹道:“总之,有公孙氏余孽踪迹,袁慎及其家将部曲又无端失踪,总叫不能心安。心中隐隐觉得,若能查明袁慎行人去处,太子危难自解。”
少商撑腮凝思,郑重道:“你说对,先把袁家这帮人找出来再说!袁氏也是这几十年风风雨雨历练过来,袁州牧又在外任封疆大吏多年,他派给独生子侍卫与家将绝非泛泛之辈!可这些部曲家丁居然都无声无息不见,可见其中必有阴诡情事——你觉得那两座屋堡,哪座更可疑些?”
“田家堡。”霍不疑道,“观过地形,那里易守难攻,四野闭塞。有那等地形,即便袁氏子弟骁勇善战,但到底人数不足,旦被诱入毂中慢慢歼灭,外面未必能察觉。”
“好!那咱们就好好准备,倒要看看,什不起墙垒能扛过火药!”
霍不疑沉吟,缓缓道:“你有句话说对,陛下平定天下太快,便落下许多隐患。天下大势如山不平,若是阵铺天盖地山石洪流覆灭颅顶,固然伤亡惨重,但什崎岖不平也都没,偏偏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反而道,“当你在曲夫人处盘桓叙旧时,吴大将军已将几股来势最凶猛叛乱移平。尤其是徐州,因其地处要冲,乃兵家必争之地,于是几路大军齐心协力,早将那里清理干净,太子才动微服私访念头——然而就在殿下动身不久,就传来蜀郡史新造反消息。”
少商急起身:“若情形这样严重,那赶紧派大军来帮忙啊,只们怎够!”
“哪里还有大军啊。”霍不疑静静发问。
少商愣:“那……兖州大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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