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话!”
岛村爬起来,把将女子拖过去。
于是,左右闪躲着脸女子倏地伸出嘴唇。
这之后,她又梦呓般地倾诉着苦衷:
“不行,不行呀!你不是说只交个朋友吗?”
客栈在小山冈上,有段陡坡。
“松松腰带稍躺会儿,醒醒酒好吗?”
“那样不好,这样就行,习惯。”她说着端端正正地坐起来,挺着胸脯,只觉得憋得慌。推开窗扇,想吐又吐不出来。她本想扭动身子翻滚几下,可是咬紧牙关强忍住。这样持续好阵子。有时又振作起精神,连连嚷着要回去。不知不觉间已过深夜两点。
“你睡吧。喂,叫你睡嘛。”
“那你怎办?”
女子没有答应他要求,两臂交叉压在他所要求东西上,像上门闩似。也许因为酩酊大醉,她已经使不上劲儿。
“这是什玩意儿!他妈,妈!累极,这是什玩意儿!”她说着突然咬住自己胳膊肘儿。
他大吃惊,连忙拨开她胳膊肘儿,只见上面留下深深牙痕。
但是,她已经听任他摆布。她自己只顾乱写起来。说是要写自己喜欢人名字,于是连写二三十个戏剧演员和电影演员名字,然后把“岛村”二字连续写无数遍。岛村掌心里那难得丰满东西,渐渐地热起来。
“啊,放心。这就放心。”他温存地说,甚至有种母性般感觉。
。
约莫过个钟头,长廊上又响起凌乱脚步声。像是路上跌跌撞撞走过来。
“岛村先生!岛村先生!”女子尖声喊道,“啊,不见,岛村先生!”
这纯粹是女子纯洁心灵在呼唤自己男人声音。岛村出乎意外。可是她尖声无疑已响彻整个客栈。岛村有点迷惑,刚想站起身来,女子就用指头戳进纸拉门,抓住格棂,顺势倒在岛村怀里。
“啊,你在呀!”
这句话她不知道重复多少遍。
岛村被她那真挚声音打动。他锁紧双眉,哭丧着脸,强压住自己那股子强烈冲动,已经感到索然寡味。他甚至在想是否还要遵守向她许过诺言。
“没有什可惋惜。
“就这样,等醒醒酒就走,得趁天亮以前赶回去。”女子膝行过去拉住岛村:“不要管,叫你睡嘛。”
岛村钻进被窝,女子便趴在桌上喝几口水。
“起来。喏,叫你起来嘛。”
“你到底要做什?”
“还是躺下吧。”
女子忽然觉得难受,拼命地挣扎着站起来,伏倒在房间另个角落里。
“不行,不行。要回去,回去啦!”
“走得吗?下着大雨呐。”
“光脚回去,爬着也要回去!”
“危险呀!你要回去,来送你。”
女子缠着他坐下,偎依着他。
“没醉嘛。嗯,谁醉啦?难受,只觉得难受。脑子清醒着呐。啊,想喝水。坏在掺威士忌喝。那玩意儿上脑,头痛得厉害。那帮子人买是廉价酒,不知道……”
她如此这般地说通,然后不停地用掌心抚揉着脸儿。
外面雨声骤然大起来。
稍松开手,女子就瘫软下来。他搂着她脖子,她发髻差点儿被他脸颊压散。他顺势将手探入她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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