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份?……”
“是,身份也不样。不过,如果说身份这个辞用得不合适话,那可不可以说是身世灰暗呢。”
“就是说罪孽深重?……那恐怕是吧。”
“不!”
文子使劲摇摇头。眼泪便夺眶而出。但是,却有滴泪珠意外地顺着左眼角流到耳边滴落下来。
菊治沉默良久,说:“记得前些时候,曾问过文子小姐:你以为现在可能结婚吗?那是在个傍晚雷阵雨日子里……”
“是雷声大作那天?……”
“对。今天却反过来由你说。”
“不,那是……”
“文子小姐总爱说,快结婚吧。”
“栗本师傅是怎样说?”
“她只是说,听说文子小姐也结婚……”
“三谷少爷就信以为真,是吗?”
“万没想到她会撒这个谎……”
“点都不怀疑?……”
“嫁给谁呢?……”
文子说着,垂下眼帘。
“嫁给谁事嘛……就是说听到文子小姐结婚时候,以及听说你没有结婚时候,这两次都使感到震惊。”
“两次都?”
“可不是吗。”
门旁边走进庭院。
文子落坐在白夹竹桃树萌下石头上。
自从近子来过之后,四五天来,女佣总在菊治回来之前给树木浇上水。庭院里旧水龙头还能使用。
文子就坐那块石头,下半部看上去还是湿漉漉。如果那株鲜花盛开夹竹桃是茂盛绿叶衬着红花,那就像烈日当空花,可是它开是白花,就显得格外凉爽。花簇围绕着文子身影柔媚地摇曳着。文子身穿洁白棉布服,在翻领和袋口处都用深蓝布瓖上道细边。
夕阳从文子背后夹竹桃上空,直照射到菊治面前。
“如果说是
“那是……三谷少爷与全然不同嘛。”
文子说着用噙满泪珠眼睛凝望着菊治。
“三谷少爷与不样呀。”
“怎不样?”
“身份也不样……”
转瞬间,但见文子那双又大又黑瞳眸湿润。
“现在能结婚吗?三谷少爷以为会这样做吗?家母和都很痛苦,也很悲伤,这些都还没有消失,怎能……”
菊治听这些话,仿佛她母亲还活着似。
“家母和天生轻信别人,相信人家也会理解自己。难道这只是种梦想?只是自己心灵水镜上反映出来种自写照……”
文子已泣不成声。
菊治沿着踏脚石,边走边说:“从这里上去吧。你刚才可以进屋里等嘛。”
菊治说着落座在廊道上。
“前些日子旅行回来,在这里休息时候,栗本来,是个晚上。”
女佣在屋里呼唤菊治。大概是晚饭准备好,这是他离开公司时用电话吩咐过。菊治站起身,走进去,顺便换上身白色上等麻纱服走出来。
文子好象也重新化过装。等待着菊治坐下来。
“欢迎你来。”
菊治说着亲切地迎上前去。
文子本来比菊治要先开口说什,可是……“刚才,在电话里……”
文子说着,双肩收,像要转身似地站起来。心想:如果菊治再走过来,说不定还会握她手呢。
“因为在电话里说那种事,所以才来。来更正……“结婚事吗?也大吃惊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