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和男人起干活,没有什稀奇。庄稼人嘛,就是那样子。卖菜、卖鱼何尝不是……”真砂子轻快地说,“像你这样小姐才看见什都钦佩呢。”
“别看这样,也会干活呀,你才是个小姐呢。”
“哦,是不干活儿。”真砂子干脆地说。
“干活儿,说起来简单……真想让你看看这个村子姑娘干活儿情景呢。”千重子又把视线投向杉山,说:“已经是开始整枝时候吧。”
“什叫整枝?”
白杉圆木都是般粗大,磨得非常好看。
“简直像手工艺品呀。”千重子说,“据说也用她来修建茶室,甚至还远销东京、九州呢……”
在靠近屋檐前地方,整齐地立着排圆木;二楼也立着排。有处人家,二楼那排圆木前面,晾晒着汗衫等衣物。真砂子好奇地望着说:
“这家人说不定就住在圆木排中呢。”
“你真冒失啊,真砂子……”千重子笑,“在圆木小屋旁边,不是有很好住家吗?”
重子她们俩,便擦身走过去。
那个姑娘把头巾扎得很低,只露出点前发,几乎遮住半边脸。不像真砂子所说,可以看清楚她脸。也没能相对而视。
再说,千重子曾多次来过这个村子,看见过男人们把大杉圆木树皮粗粗剥掉之后,再由妇女仔细地剥遍,然后用水或温泉水拌和菩提瀑布砂子,轻轻地刷洗着圆木情景,她还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些姑娘面孔。那些加工活儿都是在路旁或户外进行,而在这小小山村里,不至于有那多姑娘。当然,她也没有把每个姑娘面孔都仔细地观察过。
目送姑娘们背影远去之后,真砂子也稍稍平静些。
“真奇怪呀!”她连说几遍,然后要仔细大量千重子脸似歪歪头,“确很像啊!”
“为使杉树长好,用刀把多余枝桠砍掉。人们有时还要使用梯子,有时则像猴子般从这棵杉树梢荡到另棵杉树梢……”
“多危险啊!”
“有人早爬上去,直到吃午饭时候也不下来……”
真砂子也抬头望望杉山。笔直耸立着排排树干,实在美极。残留在树梢
“唔,二楼上还晾晒着衣服呐……”
“真砂子,你说那位姑娘像,也是这样信口开河吧。”
“那个和这个是两码子事。”真砂子认真起来,“说你像她,你觉得遗憾吗?”
“点也不觉得遗憾。不过……”千重子说话间,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那姑娘眼神来。个健康劳动形象,眼睛里却蕴含着深沉而忧郁神色。
“这个村子妇女都很能干啊。”千重子要回避什似说。
“什地方像呢?”千重子问。
“是啊,怎说呢?总觉得很像。可是,很难具体说什地方像,许是眼睛或是鼻子……不过,中京小姐和山村姑娘当然是不样喽。请原谅。”
“瞧你说……”
“千重子,咱们跟上去,到她家去瞧瞧好吗?”真砂子恋恋不舍似说。
“到她家去瞧瞧好吗”这种话,即使出自开朗真砂子之口,也仅是说说而已。然而,千重子却放慢脚步,几乎要停下来。她时而仰望杉山,时而凝视堆放在家家户户门前杉圆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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