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！”曲筱绡很以为荣。但她不忘追上
句：“你是花瓶兼铁娘子。”
“
，失恋，又失去工作。”邱莹莹意外早起，她今天竟然不用闹钟就醒
，再也睡不着。2202别人都还没起床
时候，她个人靠着厨房料理台喝水，发呆。等樊胜美房门才打开，她就冒出这
句，将还在睡眼朦胧樊胜美吓跳。“樊姐，刚刚才想起，你最初就让小关警告过。”
“先辈血泪教训，还是有必要听听。”樊胜美手指梳开额前头发，“你今天怎办，找工作吗？”
“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，樊姐……”
“昨天不是都分析吗？们姐妹，跟你说实话，不怕你恼：你得为自己将来在公司处境考虑。这大闹场，底子都给人翻出来，以后人家跟你有点儿龃龉就会翻这事刺你。”樊胜美强忍着才不把“失恋失身”四个字说出来，她早上时间紧，还是赶紧冲进洗手间。
安迪早起出门跑步，遇见这个钟点最不可能出现在22楼走廊人：曲筱绡。曲筱绡拎只电脑包出来，硕大包似乎压弯她腰肢，因此她走路跌跌撞撞，两只细细小小手勉强提着重包摔向电梯，不小心撞到安迪身上。
“还没睡醒？”
“唔。”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来，像睡猫声呻吟。
“今天见客户，那些英语单词都背熟吗？”
“纸扇，救命纸扇，而且做得非常美丽，特制，定制，打算送老外份，可好看，他们在中国也可以用得上。”说到宝贝纸扇，曲筱绡精神就来，左手摸，变戏法似从腰间摸出把小巧纸扇，唰地打开，上面密密麻麻中英文对照。安迪看，乱中有序，方便搜索。反面，则是公司Logo，圆圆颗占扇面中央，周围完全留白，倒也好看。安迪不得不叹，有些人能将偷懒偷出门道，倒也是门功夫。
邱莹莹耷拉着脑袋黯然神伤，是啊，姓白昨天什都说，她还有脸回去听别人笑话她吗？难道又要开始找工作？想到找工作，邱莹莹就个激灵，毕业即失业，毕业后在海市不知撞多少墙，才终于找到这个部门文员工作，她当初可是赌咒发誓定要好好工作保住得之不易饭碗。可现在，饭碗被她自己轻易地弄丢。难道又得花那多时间找个新工作吗？想着都不寒而栗。
樊胜美打仗似化妆更衣出门，邱莹莹直倚在料理台边默默看着，看得樊胜美毛骨悚然。樊胜美把安慰话都说尽，落荒而逃。会儿，关雎尔直着眼睛走出卧室。邱莹莹又是句，“，失恋，又失去工作。”
“昨晚已经说哦。然后？”
“然后开始漫长地找工作，然后没收入，要向爸妈伸手，然后又得被爸妈埋怨，然后……
电梯终于下来，两人进去，安迪才说：“需要人手吗？2202小邱才刚失业。”
“要是小关失业，现在就爬楼梯冲进去求她去那儿上班，这几天正缺人。小邱，不敢用，这个节骨眼上，万她坏事呢？你公司家大业大，给个职位总有吧。”
“那地方只要两种女人，铁娘子，或者绝色花瓶。”
曲筱绡眼睛亮，“去呢？”
“花瓶怎跟狐狸精比，当然欢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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