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
,他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,怪事没有底线。安迪直对他隐瞒究竟是什内情?他看着安迪神情,甚至觉得安迪如果说出已婚,他都不会大惊小怪。可是看着安迪烦躁得脸红脖子粗,双手恨不得连根拔下头发,他于心不忍,“算,安迪,不想说就别说,当做没这回事,以后不会再逼问。好吧,你早点休息,回家去。”
令奇点异常失望是,安迪虽然没抬头,但是重重点头同意他走。爱上安迪本就不易,而此时奇点有点儿崩溃。他默默收拾东西,但手接触资料袋时,还是毫不犹豫将资料袋留在安迪家里。
直到奇点关门,安迪才抬头,盯着桌面上装着奇点结婚资料纸袋发愣。过会儿,她揣摩着奇点大约已经走过中庭,即将接近大门,才拿起手机拨通奇点手机。“请你只听,别问。幼年时候记忆虽然已经模糊,可有些记忆还清晰,那些晚上,荒郊野外,妈……野合……还有那些意犹未尽手伸向……还有在孤儿院在小学初中高中,直是没人保护孩子,又是长得不错孩子……所以你可以猜测到……强烈抵触男人对身体接触。你接触可以承受,但那也只因为是你,心里提醒不要抵触。可非常非常害怕跟你进步,想到幼年时期夜晚看见听见……就这样。奇点,们结束吧,无法更进步,有病。对不起,非常对不起,不该后知后觉近来才发现无法克制抵触心理,侥幸害你,对不起,对你非常非常抱歉。”
奇点愣在原地,耳边是手机里传来挂断蜂鸣声。即使奇点做过无数心理建设,他以为他已经想到最坏可能,可他还是意外失算。许多疑问迎刃而解。难怪安迪直拒绝他“不规矩”手,甚至不惜将室内温控调低,大家不得不穿多点儿衣服,不便接触。更难怪安迪严拒他留宿。今天,他将安迪逼到墙角,他也将自己逼到墙角。
安迪放下电话也是发愣,这辈子,生又何欢?
安迪目光不自主地落到厨房刀架上。日夜担惊受怕,害怕终有天重蹈那些黑夜覆辙,而若是百呢?烟火人间有什值得留恋呢?
奇点时感觉无法面对安迪,他匆匆走出欢乐颂小区,坐进他车子,在黑暗中脑袋混乱欲裂。回望欢乐颂,天色已晚,只有星星点点窗户点缀在无数黑窗中,他时找不到安迪窗户是哪扇。他呆呆地看着,不知怎办才好。他用尽全部力气翻越座大雪山,登高望远,却发现前路更有茫茫沼泽等着吞咽活人。
但很快,奇点就想到有次安迪激动之下失常,那次闹到电招谭宗明,差点现场立遗嘱。今晚说这车轱辘话安迪又会如何?想到这儿奇点就坐不住,无论如何,他得救人。救再说其他。
他冲出车门,冲回欢乐颂,用安迪给门卡进大楼,用安迪给钥匙打开2201,果然看见安迪面对着厨房刀架子发呆,都没听到他进门。
“安迪,刚被女朋友甩,需要安慰。”奇点强做平常,轻拍安迪肩膀,见安迪愣回神,又重申遍:“刚被女朋友甩,需要安慰。”可他边说,边走过去,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刀架扔进下面橱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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