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早?比约定时间早两个小时。”安迪先过去打个招呼。
“想来碰碰运气,看你是不是也早起。如果是,们又多出个小时参观时间。”
安迪笑,看看包奕凡面前咖啡和面包煎蛋,转身去餐区拿许多中式餐点。
“包总这早起?”
“习惯,除非是度假时候。你那几位朋友呢?都还没起来?”
钱留着给爸爸和你们用,你儿子那大人,有文化有力气,逼急总能找得到工作。还有啊,雷雷是你孙子,夏天要上小学,们也得给他留点儿钱吧。把钱给他爸,就没你孙子上学钱。反正你选吧,你是要爸命,还是要你儿子温饱。”
“你还抢走房契!”
“房产证不给你,怕你个糊涂,被你儿子把房契骗去,卖房子。他做得出来。替你收着,好歹们再苦也有个地方住。如果以后风头过去,你儿子回来也可以有地方住。最要紧还是,你孙子上小学要看户口本,片区里才让上。你要是没房子,你孙子上哪家小学呢?人家都不收他。你啊,都不替雷雷想想吗?最最起码,也得让雷雷上学,再说。”
樊母是个没主意,现在听听女儿说也有道理。可是想到昨晚儿子哭诉,她又是揪心地难过。现在女儿催着她在老公与儿子之间做选择,她怎能不要老公命呢,可她又怎舍得看儿子受苦呢。她只有哀哀痛哭,哭得眼泪全落在泡饭碗里,碗泡饭变成咸泡饭。
樊胜美也眼眶发热,可硬是忍着,她只能忍着,让心肠变得钢铁样冷硬。“妈,你要是不反对,就只能顾爸爸命,让你儿子自生自灭。你可以放心,现在招工很缺人手,你儿子只要真饿急,会想办法找工作,找个两千块工资工作不难。”
“两位昨晚被安排个香槟甜品之夜,估计闹得挺晚。位昨晚跟起去酒吧共享瓶威士忌,凌晨才回来。让他们睡吧,今天反正也没他们事。”
“而你却神清气爽地出现在这儿,准备跟谈半天
樊母没出声,但直拿拳头捶桌子,流着眼泪捶。直到屋里睡懒觉雷雷“哇”地声哭,樊母才抹着眼泪进屋去给雷雷穿衣服。樊胜美叹声气,她还得回海市工作,家里这块,这重担子,都得落在妈妈身上。妈妈也累啊。她能做唯有出钱找个可靠点人帮忙。她吃不下饭,匆匆扒几口,就披上羽绒服出门,去找位也是早早下岗,也是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远房亲戚。前儿已经有电话联系,但既然人家是长辈,她总得最后上门趟,亲身去请趟,请亲戚来帮妈妈忙,她得大大地给足面子,事情才能顺利发展。人,不就得讲个人情吗。
还得去找老同学帮助报销爸爸医药费。她不可能不去上班留在老家办这些事。现在她是家里唯挣钱人,她更得小心保住手中饭碗,不让摔。如今,她个人肩上压满家人生计。
真是无法深思,想就得吓死。
还有,她该如何报答22楼众姐妹和王柏川大恩大德啊,这真是些连钱都无法解决人情债。
安迪几乎是楼下自助餐厅才刚开放,就走进去吃饭。却看到包奕凡已经沐浴着淡淡晨曦,坐在窗边对她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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