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中
。本来说得好好
，井水不犯河水，这边是
妈家，爸定期拿钱过去那边，把俩孙子照料得很好。可奶奶贪心，要死要活把俩孙子插到这边来，看爸也是顺水推舟，他完全可以拿钱给俩孙子在老家安排前途，为什
要插来这儿，明摆着抢份子，妈更不答应，家当是妈
起挣。但老太寻死啊，上吊吃农药两回，妈只能答应。等奶奶挂，爸还有什借口？非把俩孙子赶回老家去不可。原先说好，必须做到，别以为也好脾气。”
“小心别把你爸惹毛，吃不兜着走，俩孙子没赶走，你先被你爸赶走。不过会养你，赶走也无所谓。”
“就等着你这句话。你走着瞧，连妈都不会全告诉。你答应，别向爸打小报告。”
“切，打小报告！？”
“爱死你啦……”曲筱绡呼啸着钻回卧室去给妈妈打电话。问，果然，奶奶危在旦夕，也果然，爸爸不要她们母女俩过去。她毫不犹豫地提出：“妈，趁爸爸不在，咱动手做手脚。”
，“奶奶要挂，哎呀，大事件。”
赵医生立刻道：“问问你爸，需不需要帮忙。”
“爸连夜赶过去。其实干嘛连夜，大清早飞机也不会慢多少。嚓，两个孙子倒是没忘记带上。你说，爸为什把两个孙子带上，却不来敲门，把也带上？”
“你奶奶重男轻女？嚓，你奶奶不懂她错过什。”
“啊，老赵，最爱你。可你只说对半。另半原因是爸生意做到海市，再也看不上家里那个女人，想离婚，可前妻有两个儿子，奶奶为那俩孙子坚决反对。另边呢，妈是个女强人，爸必须追到妈，才能好好在海市待下去生意做大。可他要是不离婚，就别想挤到妈面前，更别说拍拖。这手呢，爸做得不地道。可后来就是奶奶不地道。她为两个孙子，硬是把前面那个儿媳留在老家，不许妈回去，不认是孙女。爸要是违抗下，她就哭着喊着跳河。逢年过节爸只能撇下妈回老家说什尽孝，但看他也是巴不得两头都占着，学古代鸟男人。最苦是妈，只有陪着，每年都这样。妈结婚后太没脾气。你明白刚才说五小长假怎回事吧。”
“你……想干什？”
“得，妈你还跟装傻呢。这回奶奶病
赵医生在牙刷嗡嗡声里听得目瞪口呆，他吐掉牙膏，忙道：“无论如何，站在你边。”
曲筱绡开心大笑，跳进洗手间亲赵医生下，“给妈打电话。想知道，如果那边奶奶挂，爸让不让妈去，让不让去。其实才不关心她挂不挂，但是，得看看爸到底认不认妈。别以为结婚证在妈手里，就能把妈骗个服服帖帖。”
“如果你妈妈不在乎呢？”
“妈怎会不在乎，每年大年三十哭顿，手拿着爸贿赂，手拿着妈讨好，陪着起哭，你说容易吗。好，现在要替妈出头。先弄死那俩孙子。”
赵医生犹豫下，道：“这事，看主因是你爸。你爸如果不愿意，坚持到底，你奶奶也拿他没办法。放过那俩孙子吧，你奶奶走，他们也得瑟不到哪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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